白書墨不好意思地沖琴酒笑了笑,保證自己下次不這樣了。
這次是他心情鬱悶,窩著火呢,根本就沒想著要避開四濺的鮮血,他真的生氣了。
琴酒通知了組織的外圍成員過來收拾屍體,剩下的就交給他們。
渡邊淳一郎本想在這裡殺掉琴酒他們,所以提前清了場,沒有人敢來這一帶,倒是方便組織的人來打掃了。
“你又去哪?”琴酒看著白書墨已經上車準備離開,奇怪地問道。
“渡邊的家人,情人,手下,都還沒有解決呢。”白書墨扯了一個笑,他特意帶的狙擊槍還沒用到呢。
“你瘋了!太危險了!”
琴酒生氣地喊道,“你被抓了可別指望我來救你。”
白書墨聳了聳肩,用手比了一個ok,便一腳油門踩到底,飛馳而來。
一晚上,所有與渡邊淳一郎有關的人都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沒被抓哦~沒人知道這件事情和組織有關,現在是不是開心一點啦?我算是幫你出氣了吧?”
一大早,琴酒就收到了白書墨的資訊,一時竟不自覺地笑了出來。
“用你幫我出氣,你快氣死我了。”
白書墨沒回,估計是在補覺,琴酒放下手機,有些頭痛,該怎樣和那一位解釋這次任務呢,一晚上,死這麼多人,總不能直接說白書墨瘋了吧。
思考許久,最後,琴酒掐頭去尾,把責任攬在了自己身上,是自己沒有及時制止,險些釀成大禍,多次強調白書墨的功勞,強調他的行動沒有暴露組織。
希望那一位不要追究白書墨的責任。
那位先生收到琴酒的任務報告,無奈地笑了,這倆人,真是的。
今天一早白書墨就把任務報告發給了他,和琴酒一樣,責任全攬自己身上,都是自己的問題。
烏丸蓮耶笑著給琴酒回複了同樣的話:“知道了。”
忙了一晚上的白書墨一直睡到下午,昨晚被血染紅的衣服還丟在地上,已經不能穿了。
開啟手機,好多未接電話和簡訊,琴酒的,那位先生的,柯南的,毛利蘭的,還有雪莉的。
唉,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好餓啊。
白書墨給月見裡弦打了電話,拜託他來送點吃的,又挨個打電話,回訊息。
回懟琴酒,然後又被罵了。
那位先生的不用回複。
柯南打電話是來說轟動日本的渡邊慘殺案的,沒錯,就是白書墨昨晚幹的好事,柯南對這個案子很感興趣,但是兇手什麼線索都沒留下,就連屍體都被糟蹋得難以辨認,只能斷定是仇殺。
小蘭打電話是毛利小五郎被無罪釋放了,打電話來感激他的。
雪莉打電話是來吐槽貝爾摩德和分享她研究進度的。
終於,社交結束,月見裡弦也送來了便當,白書墨連忙扒拉了幾口飯,他好像一天沒吃飯了,怪不得餓呢。
終於事情都搞定了,明天就去那一位發的地址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