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舒脫了衣裳,漆黑的密閉空間裡更能加強感官的刺激,也給她蒙上了一層遮羞布。
“我瞧書中還有一個招式好奇,眼下正好合適別浪費!”她抓住阿籬逃離的腰肢,掌心順著膝蓋向上檢視,被暴雨澆透的花枝捏一把都能出水。
“扔掉,扔掉,明日將那幾本害人的妖精都扔掉,我要搬去前院住,叫素芹來陪你吧!”阿籬斷斷續續的說著,可她摸著自己的膝蓋將一條腿壓在了腹部。
沒等她再說什麼,便熱熱的貼了上來,還試探著找到最合適用力的位置,一點不像白日裡端莊清冷的當家主母,反倒像是夜裡潛入小姐閨房的採花賊,沒完沒了。
“早在你日日跳脫的時候就應該想過有今天,沒有金剛鑽還偏要攬瓷器活,這閣樓附近沒安排丫鬟,素芹去住了門房離我們很遠,你不必擔心。”說著也沒忘了晃動腰肢,手掌順著光滑的大腿上下撫摸著,使不上力時還可以抱緊。
阿籬大腦一片空白,火花從腰間四處亂串想反抗一下都只能綿軟無力的捶在她手臂上,她是擔心素芹嗎?這人怎麼變得如此狡猾。
剛剛喝過水的嗓子又幹了,可被子下面卻透了一片,她已經不想面對明日過來收拾床鋪的丫鬟了。
“你何時變得這般會給自己找藉口,嗯……往後我便……便像個鵪鶉一樣老老實實的躲著。”阿籬好氣又好笑,身子還跟著輕輕顫動,那雙手緊緊箍著自己柳條一樣柔軟的腰肢。
沈雲舒微喘著,心思被說破有些抹不開卻更加賣力的想要她喊叫些其他的,這時候溜號對嗎?會不會是她學的不行?
半晌,屋子裡傳來受不住的嗚.咽聲,沒有哭卻眼角濕潤,聲音婉轉。
那人也出了一身的細汗擁著她,從鎖骨向下吻著。
被吃到嘴裡用舌抵舐,阿籬眉頭微蹙手指掐進她的肩頭,頸肩向後仰起優美的弧度。
同時敏感的腹部也能感受到柔軟的擠壓,點點的剮蹭。
她順滑的長發變得蓬鬆雜亂,自己像她口中手中可以捏扁揉圓的面團,像是可以隨意戲耍的玩具,隨著她的調動給出最真實的反應,毫無保留的任由她愛著自己。
收拾幹淨後,她像個被妖精吸幹了陽氣的書生,呆愣愣的裹著被子半靠在一邊,三更已過閣樓外面寂靜一片。
沈雲舒去廚房拿來了熱水替她擦洗,看著被收拾狠了些的嫩團子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就這一次,下不為例好不好?”她輕聲哄著,還拿來糕點給她補充體力,她瞧著太弱了。
燭光裡,披著被子的美人水汪汪的杏眸埋怨的看著她,鎖骨往下開出一片桃花,有深有淺豔麗非常。
阿籬雙腿收緊,並不相信她的鬼話,雖然的確是她自己喜歡,可是這人越來越過火她想打退堂鼓。
“張嘴,吃兩口再睡。”她將棗花酥遞到她面前,阿籬賞臉吃了兩口,又喝了溫水才算消停。
夜裡,阿籬悉悉索索的爬到她頸邊問道:“那明日的褥子毯子要如何解釋。”
“你在想這個?我扔去木盆裡泡著了,看不出來。”
“哦!”阿籬答的乖巧,臉上灼熱。
牆的另一邊開著縫隙通風,床帳內兩人擠在一起平淡溫暖。
次日,素芹第一時間過來看看主子的需求。
“別叫丫鬟進去,她在裡面睡覺,什麼時候醒了再進去收拾。”沈雲舒見素芹要帶著丫鬟去樓上收拾阻止道。
“啊?誰在裡面睡覺?”素芹腦子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