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舒服嗎
二十九
傅知夏無奈地撇撇嘴,意識到他和魏柏眼中的開房,根本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他要開房是怕這麼晚回去打擾韓雪梅他們休息,魏柏卻滿腦子色情淫穢。
從體育場出來,魏柏抓著傅知夏的手塞進自己口袋裡,十指交扣在一起,直到走到明晃晃的路燈下才捨得松開。
“是睡大床房吧?”這句話到賓館門口魏柏還在追問。
但傅知夏澆了他一頭冷水:“想都別想。”然後開了間標準間。
這讓魏柏十分喪氣。
情形好像真的是中考那年重演,傅知夏在洗澡,魏柏就盯著毛玻璃看他光著的身子若隱若現的影子。
光看看就硬了。
魏柏貼著浴室門,試探地問:“幹爹,要不我們一起洗?”
水聲嘩嘩地從門縫裡鑽出來,魏柏聽見傅知夏說:“不要。”
“那我幫你搓搓背?”
“用不著。”
魏柏煩躁地把一頭順毛揉成雞窩,又坐回床上,心裡好似百爪撓心,他尋思著再狠狠心,咬咬牙,直接沖進去把傅知夏吃了得了,可又覺得這行徑大過大逆不道,到底是沒敢實踐,只好怨懟地盯著那塊可遠觀不可褻玩的人影,望梅止渴地擼了一把,可這根本就洩不了火。
尤其是傅知夏洗完澡出來竟然只穿了件毛衣,下擺堪堪遮住內褲包裹著的臀瓣,兩條白細修長的腿打魏柏面前走過去找褲子穿。
魏柏差點流出鼻血來,才擼過,又沒出息地硬了。這回算是徹底忍不了了,他一把拽住傅知夏的胳膊猛力拉到懷裡。
傅知夏一個趔趄,一句話還沒說出口,就已經被魏柏壓在床上,狠狠堵住了雙唇,“魏……唔……”
魏柏的舌頭在傅知夏口腔裡攪得他快要窒息才罷休。
“別穿了,”魏柏壓著呼吸,手往傅知夏大腿上摸,甚至去勾他的內褲,“反正都要睡了,一會兒還得脫。”
傅知夏陷在床單裡,對壓在自己身上的慾望有些難以承受,“真的想做?”
“幹爹,我十八歲生日早過了,你總不讓我碰你,我都要憋出來毛病了,”魏柏抓著傅知夏的手覆在自己腿間硬燙的地方,“你摸摸,硬得要炸了,都怪你勾引我。”
“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
“我不管,你剛才光著腿就是勾引我,讓看不讓吃,不帶這樣的。”
“你這是流氓邏輯。”
“我就是流氓,當然得用流氓邏輯。”
傅知夏的毛衣領子很寬,漏出一節精緻的鎖骨,魏柏在上頭親了一口,眸光沉下來,語氣也變得失落。
“幹爹……你是說喜歡我了,可我也知道你原本喜歡女人,我一個男的,好像怎麼都不會讓你感興趣,一看見你,我就想做下流事,有時候你是穿著衣服站在我面前的,其實我腦子裡早就把你脫光了。一想到我對你這種感覺你永遠都不可能對我有,我就覺得……特不甘心特不公平。”
“不是你想的那樣……”傅知夏呼了一口氣,硬起來的陰莖在魏柏身上蹭了兩下,然後貼在魏柏唇上很主動地吻。
魏柏盯著傅知夏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問,“你是不是不想做下面的?我是不太所謂,你要是想的話,我也可以配合……”
“閉嘴!我不想,”傅知夏臉已經紅了,側著腦袋看向一邊,“一會兒做的時候關燈好不好?”
話音剛落,魏柏簡直成了根被狠狠壓住又松開的彈簧,猛地從傅知夏身上跳開,啪啪兩下關了大燈,只留盞暖黃的小燈亮著,轉眼又撲回傅知夏身上,急得像狗啃骨頭。
床是不怎麼寬,但也不影響睡兩個人。
魏柏把傅知夏的毛衣推到胸口上面,露出那顆肖想了很久的紅痣,他伸出舌頭在上頭舔出亮晶晶的口水,又銜住粉紅的乳尖,舌尖在上面打轉,牙齒輕輕地碾,甚至啾啾地吮了兩下,聽得傅知夏難為情地推他的腦袋,可身體反應卻很誠實,陰莖把內褲高高撐起,快要頂到魏柏的小腹。
魏柏把兩邊乳暈挨個舔一遍才放過,往下輕吻到肚臍,又摸傅知夏的人魚線,順著兩側的溝壑把傅知夏的內褲扯掉,陰莖立刻高高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