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包裹在手心裡的那一刻,魏柏感覺它瞬間又漲大了幾分,這種變化讓他興奮得下身脹痛。
在魏柏看來,傅知夏好像永遠不會跟色慾有聯系似的,他永遠正經,永遠正派,哪怕開玩笑講髒話都不會跟生殖器官聯系在一起。
這樣的人,竟然能在自己手裡變得熱切。
“幹爹,你眼角好紅啊,害羞的話,就閉上眼睛。”
魏柏觀察著傅知夏每一絲表情,手上持續著上下套弄,每當擼到頂頭,拇指就在鈴口上刮一下,這時傅知夏的眉心會輕輕鼓起來,應該是舒服了。
“魏柏……”傅知夏把手背搭在眼睛上,不自覺地叫他的名字,感受到擼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快感跟著層層堆疊,最後一根線緊繃著,好像大廈將傾,他攥緊手指,整個人都在收縮,想把腿並在一起,可魏柏擠在中間。
射在魏柏手裡時,傅知夏想,他一定經常用這隻手自瀆,不然手法怎麼會這麼嫻熟?
已經潰退到如此地步,再拒絕再掙紮好像很矯情似的,傅知夏仰脖在魏柏唇上吻了一下,問:“你呢?要我幫忙嗎?”
魏柏嚥了咽口水,拉著傅知夏的手向下,將兩人的陰莖握在一起,熾熱貼著熾熱。
有些天分根本不用誰指點,魏柏的陰莖貼著傅知夏的陰莖一下一下在他手心裡頂。
才射過一次,傅知夏又來感覺了。
緊貼的快感是被魏柏的陰莖磨蹭出來的,這體驗很羞恥,傅知夏這輩子也沒想過自己會跟另一個人袒露到如此地步,做這種事,而且是男人。
他被快感逼得想逃,但魏柏緊緊拽著他的手腕,頂得更激烈。
“幹爹……”魏柏低頭吻他的喉結,粗重的呼吸掃在脖頸上,滿手泥濘時,他說,“我好愛你。”
傅知夏的心猛地一跳,在魏柏發旋上落了一個吻。
兩人又親了好一會兒,魏柏才想起去抽紙巾,一根一根把傅知夏的手指挨個擦幹淨,然後把人摟在懷裡。
“你不膩歪嗎?”傅知夏問。
“不。”
抱了一會兒,魏柏的手又開始不老實,手指順著傅知夏的腰線往下滑,摸到胯骨,摸進臀縫,最後停在某個褶皺的地方輕輕颳了一下。
“你幹嘛?!”傅知夏彷彿死魚打挺一樣,猛地彈起來,拍開魏柏的手。
“幹爹,”魏柏順勢把手臂穿過傅知夏的腋下,側身把他抱著懷裡,“你是不是知道?男人跟男人,還可以用那裡做。”
魏柏抓著傅知夏的手,將拇指緩緩插進他的虎口磨蹭,模仿著某種難以啟齒的動作,舔著傅知夏耳垂說:“像這樣……插進去的那種。”
“你離我遠一點。”傅知夏說。
“我不,”魏柏反而摟得更緊,埋頭在傅知夏頸窩裡吸了一口,鼻尖又蹭蹭傅知夏的耳廓,“幹爹,你好香,我想抱著你睡,以後都抱著你睡。”
“以後床上不準叫幹爹。”
“好啊,那你告訴我,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我該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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