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他從兜裡掏出一把彈簧刀,對著沙龍的腹部連捅四五下,都不帶猶豫了。
被兩個人擋住的保鏢一直盯著,看不對勁忙衝過來,但等他們將兇手按住的時候,對方面紅耳赤,朝著捂著腹部倒地的沙龍喊著,“!!(巴勒斯坦萬歲!自由萬歲!!!)”
這還不算完…
他的聲音剛說完,就聽到轟一聲爆炸,那人群中間直接炸開了一片空地,血肉模糊,有人把炸彈都帶了過來?
巨大的衝擊波將旁邊數百人都給帶到,殘肢斷臂到處零落掉散著,而那哀嚎和痛苦尖叫聲不絕於耳,伴隨著哭泣聲。
人群…慌亂了!
他們開始推搡,從高處看,就能看到有人摔倒在地上後,被後面的人踩了上去,絕望的伸出手想要用人拉他,但最後…宛如大海里的砂礫,瞬間就被吞噬了。
保鏢們保護著政客離開。
而四周的警察和部隊連忙衝上來開始將人群分割,看上去訓練有素,畢竟,以色列還是全民皆兵的。
但想法是想法…
拿著盾牌的警察剛上來,就被人用力的撞開了,要不是旁邊的戰友手疾眼快拉了一把,現在他已經被踩死了。
滋!!
防彈車在地上拉長痕跡,停了下來,保鏢們將政客們塞進車裡,話事人拉賓關門前忙叫,“快把沙龍送去醫院!”
“明白!”
嗚嗚嗚!!!
他話剛說完,就聽到防空警報,抬起頭,就看到四架戰鬥機呼嘯衝向天空,拉賓的神色很不好,緊促著眉頭,他是以色列中少有的“溫和派”,希望能透過對方解決和平問題。
這讓他飽受質疑,很多極端人士都對他不滿。
這下…
沒有和平的理由了。
他搖了搖頭,關上車門。
這場追悼會以一種…扭曲的姿態落下帷幕,現在好了,全世界數千萬人都從直播上看到了。
包括…
遠在墨西哥城的維克托。
國家宮辦公室裡,安靜異常,只有電視裡的吵鬧聲。
“這是你們乾的?”
維克托看向傑夫·貝內特和墨西哥新聞局局長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
兩個人互相看了眼,神情嚴肅。
“將軍,你知道我的,這種手段太潦草了,我喜歡精緻點。”貝內特搖頭說。
“如果是我,就不會只有一個炸彈,而是最起碼得死上千人,場面不夠大,將軍。”奧古斯丁也說。
維克托嘴角一抽。
瑪德,自己麾下都是怎麼樣的悍匪?
“那就是美國人乾的!”
沒錯,只要想不明白,就是美國人乾的。
你和平、我和平,那我們軍火商做什麼生意?
有時候,美國就在裡面拱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