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幾年前還是個計程車司機,現在是表委內瑞拉首都加拉加斯公交系統的工會會員,他能出任這次的代表,完全是一次“偶然機會”。
他聽著維克托的話,面露激動,開口說,“先生,那您覺得如何徹底消滅毒販?”
“徹底?”
維克托看著他,搖了搖頭,“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人追逐暴利,這是天性,我們能做的就是給民眾提供安全的社會和工作,讓他們不用去犯罪,但想要真正徹底的解決,毫無辦法。”
“那…那豈不是有些白用工?”尼古拉斯·馬羅·莫羅有點失望道。
“我們既是正義,光明永遠不能向黑暗妥協,黑暗永存,而光明永不熄滅,看。”維克托指著下面歡呼的民眾,“我的任務就是讓他們活下去。”
“讓他們開心,讓他們遠離犯罪,讓他們對生活充滿希望。”
“不要害怕接下來的路是充滿黑暗還是光明的,走下去,如果前方沒有路,那我們就給後人開闢道路!”
尼古拉斯·馬羅·莫羅看著維克托,那眼神裡閃爍著一種名為“崇拜”的情緒。
我一定會像維克托先生一樣的!
委內瑞拉人民,不需要毒品!
維克托的話也引得其他的代表深思,他雖然跋扈了點,但軍頭,不跋扈還叫軍頭嗎?
不少人覺得維克托說得對,他們情不自禁的鼓起掌。
下面的民眾和士兵聽到掌聲,抬起頭,就看到在絞刑場對過去的一處陽臺上站著維克托,頓時又歡呼起來。
“萬歲,將軍萬歲!!!”
“墨西哥萬歲!!!”
“皇帝陛下…”
維克托笑著舉起手。
喬治.史邁利從後面小跑上來,趴在他耳邊嘀咕了兩句,維皇眉頭一挑,“哦?”
“戈培爾你陪一下代表們,各位抱歉,我有點私事…”
“沒關係的,沒關係,您先忙維克托先生。”
“對對對,我們在這裡會呆很長時間,有時間的。”
這幫人現在都變得很“乖巧”了。
維克托朝著他們笑了笑,走下樓,表情一收。
“意外還是正常?”
卡薩雷在精神病醫院的老媽死了!
“被人注射了強效安眠藥。”
維克托眯起了眼睛。
看來有人對付不了自己和卡薩雷,開始想辦法噁心人了。
“走!”
維克托陰沉著臉上了車,對方顯然就是奔著瓦解雙方關係去的,他們不認為卡薩雷會死忠對方。
任何的忠誠都會有間隙,只要有裂縫,那就容易撬開他了。
等到了精神病院,外面已經被警戒圍上了。
卡薩雷老媽卡米拉·索迪的屍體就在病房內,裡面傳來哭喊聲。
弟弟費利克一身軍裝站著,眼眶紅紅的,他現在是一名軍官學員,出來後前途很大,有個當副總督哥哥,想沒有前途都難。
而妹妹菲力克娜則跪在病床邊哭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