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皮克以前是錫那羅亞販毒集團的大本營,電視上都嚴禁播放維克托,想要看北方電視臺,都像是後來的“爬牆一樣”。
但他畢竟太出名了……
現在天下誰人不識君?
這個名字讓周遭的難民們一愣,但緊接著就齊刷刷的圍了過來,傑森.伯恩一下就緊張起來,“別擠,別擠!”
這眼看著就要發生踩踏事件。
維克托讓人拿來高音喇叭,自己直接往車頂站了上去,“同胞們,都站在原地,不要擁擠,小心婦女和兒童。”
他反覆的喊著,終於那人群才慢慢的穩定下來。
這周圍最起碼站了上千人!
他們抬起頭,看著站在車頂的男人。
而維克托則看著他們的眼神,感覺到渾身一緊,肩膀上的壓力很大。
“對不起,我來晚了!”他的聲音帶著愧疚和顫音。
隨行的墨西哥通訊社埃爾南德斯社長連忙拿起攝像頭將這一幕記錄下來,身為記者的嗅覺,他有預感,接下來,要出現經典。
“我想不到我的手底下竟然有這樣的廢物!”
“他們身為官員,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將你們安頓好,簡直是可恥!可恥!可恥!”
維克托激動的舉起手,“我很心痛,心痛的是我的同胞失去家園,心痛我的手足失去親人,看到伱們的樣子,我感覺他們在打我的臉。”
他對著自己的臉使勁打了幾下。
“以前,那幫毒販、黑幫肆無忌憚,而現在,他們大庭廣眾之下抓走一個母親的孩子,這簡直讓我感覺到臉紅,我帶著我計程車兵們為什麼起兵?不就是為了讓千千萬萬的同胞找回尊嚴,讓他們不必跪下!”
“讓他們能夠昂首挺胸的對任何人說,他是墨西哥人!”
“我要推翻的是這個吃人的世界,如果我來了,世界依舊如此,那我來幹什麼?我計程車兵犧牲在戰場上,我的戰友陣亡在禁毒前線,我們為了什麼?”
“不就是為了讓孩子有書讀,讓老人能夠安享晚年,讓年輕人不必為了生活去犯罪?”
“誰要是欺負你們,如同欺我!”
維克托手一指,就指著個男人,對方穿著襯衣,身後跟著不少人,被指著的時候,渾身一僵,面露尬笑,面紅耳赤,但身上有不少酒味。
“你是特皮克鎮長嗎?”
“我…我是,將軍。”
“總督府沒給你批下來經費嗎?”
“批…批了。”
“那錢呢!你就讓我的同胞們每天睡在大街上?帳篷呢?藥品呢?食物呢?”維克托大聲的呵斥著。
但對方就是一問三不知。
“我現在問你借一樣東西。”
“將軍,您…您要您拿去,不要說什麼借,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這就去安排。”特皮克鎮長忙說。
“借你的命一用!”維克托陰著眼說。
傑森.伯恩上去就一腳踹倒對方,拽著他的頭按在地上,從隊員手裡拿過一把手斧,舉起來,直接朝著他的腦袋砍了下去!
噗!
很鋒利。
那腦袋直接分了家。
鮮血濺到四周,傑森.伯恩淡定的摸了摸臉上的血,吐了口唾沫,站起來,將腦袋踢到一邊。
特皮克鎮長的眼睛使勁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