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萬可不要這樣,人家現在是大官了,我們不能這樣子的,只要他還認我們是兄弟就行了。”守城對著明誠直襬手。
“你個狗日的,就這麼點出息,他當大官是他的事情,不關我們的事,他要是敢對我們擺半點架子,哼,我也不會理他的。”
守城雖然是明誠的妹夫,但大家從小在一起長大,是過命的好兄弟,現在走動的也多,兩人之間沒有半點隔閡。
“嘿嘿,其實我也是挺想念三狗的,明月也是,我們有時候都會一起說起我們幾個打小的事情。”
看得出來,守城是挺想見三狗的,畢竟當年關係那麼好,要不是四年前那個“私奔”的晚上,現在還是個鐵哥們。
再說,那個“私奔”其實也不關三狗的事,三狗和明月兩人之間也沒有發生過什麼事,甚至連手都沒有拉過。
按理說,三狗還是個“受害者”,這一切都是明月造成的,但這事繞了一圈,最後明月還不是按照既定的時間嫁給了守城他了,也就把這事慢慢看淡了。
現在大兒子都能打醬油了,還惦記著這點事,就說不過去了,可守城自己沒把這事當事,但不知道三狗是怎麼想的,怎麼看待這件事的。
所以,還是等著明誠先過去,摸摸三狗的底,看看三狗怎麼看的,然後再說。
因此,今晚明誠特地把三狗給“抓”到自己的書房裡,讓媳婦自己先睡,和三狗長談了起來,最後也探了探三狗的口風。
說起守城,三狗一臉的愧疚,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對不起他,甚至是沒臉沒膽去見他,自己這麼好的兄弟,居然還要“搶”他的未婚妻。
這事,放哪都說不過去。
明誠見三狗這樣,就放下了這個心了,心裡就有了打算了,開導起三狗,說他和守城經常談起他,其實守城也挺想見他的。
三狗一下子五味雜陳,低頭含淚,覺得既然守城都這樣了,自己再不去見他,那自己太不是個東西了,於是就答應了明誠的話。
趁熱打鐵,明誠馬上就約三狗明天就去,還能趕得上守城和明月二兒子的“過周”喜宴,三狗也是急於見到守城,馬上就答應了。
明誠見這事告成,就立刻催促三狗回家睡覺去,一來明天可以早點去嵩峰守城家,二來三狗這連著趕了這麼遠這麼久的路,身體也累。
最關鍵的是,聽說三狗腦袋受了戰傷,還是不能太勞累著了。
就在三狗告辭了明誠,就要邁出王家大院的門檻時候,發現了明誠爹正拿著個旱菸管在天井裡,一明一暗地抽著煙。
“長泰叔,你還沒睡啊。”
三狗本來正想著要不要跟明誠爹告個辭的,又想著夜已深了,還是算了,不打攪長輩的休息了。
可現在見著了,還是必須要打聲招呼的,順便也告個辭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