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他……”我想了想說,“其實在我印象裡,至少陣平踏上摩天輪之前他還活著。”
畢竟那時候他們祭奠的墓只有萩原研二的,這是我能肯定的。
我沒有親眼見到諸伏景光的死,但是……我知道他會死,不過這不是因為我看過的動漫正片裡出現過這一個情節……而是我想起來,我好像看過一個柯南混剪刀子,好像著重展現了諸伏景光,而且就是這一個輪回想起來的。
“我知道了,我和景都會注意的。”降谷零看上去也沒有對得不到更多訊息而失望,他和我們簡單告了別就離開了。
四年後,十二月中旬。
“你是說你們威士忌三人都是臥底是嗎?”我陷入了沉思,片刻後對桌上的酒豎起大拇指,“酒廠真是優秀的匹配機制。”
“話也不能這麼說。”降谷零扶額,“雖然這確實是個令人傻眼的巧合。”
“總之諸伏景光你沒死真是太好了。”我一錘定音道。
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一傢俬密性很高的居酒屋,這家店有小型包廂而且隔音很好,很適合秘密集會。至於集會人員,自然是五位警校成員以及我。
因為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工作性質,其實我們集會的次數並不多,基本上一年也就兩三次的樣子。上個月我們剛集會一次,按理說不該這麼快再來一次,但這個月發生了大事。
諸伏景光的臥底身份被組織那邊知道了,於是不得不逃上天臺,好在要搞掉他的人是威士忌另外一個人員——而威士忌另外一位人員剛好也是一名臥底,還是fbi。
所以最後諸伏景光活了下來,脫離了組織。
我知道的就這些,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畢竟這也是機密,降谷零他們不可能說的很詳細。
“但是那個fbi真是令人不爽啊!”降谷零不爽道。
又來了,一提到fbi降谷零就會這樣,渾身上下散發著黑氣,看起來特別恐怖。上次集會說到fbi探員和他們公安的交涉也是這樣,而且最後在居酒屋還把自己喝醉了。
“那什麼……班長,你和娜塔莉什麼時候打算結婚?”
為了防止上一次的事情再發生,我立刻轉移話題。
桌上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到伊達航身上。
伊達航喝水的動作停住了,臉上露出一種羞澀的笑容。一下子我們瞭然,這兩位果然還在純愛階段吧!
“說回來好像上上次班長看說要求婚的。”諸伏景光默默補刀,“你總不能一年過去了還沒求吧?”
“是啊是啊。”我連連點頭附和。
坐在我身邊的松田陣平也說:“班長你這可不行啊。”
“唯有你不能這麼說吧松田。”降谷零的視線望過來,露出經典半月眼表情,“你跟小遙的進度也是根本沒推進多少吧?你好意思說班長?”
松田陣平:“……降谷零你是不是想打架?”
“我說的應該是事實吧?”降谷零說,“對吧,萩原?”
“這點小陣平確實是這樣呢。”研二的視線也從班長那裡轉過來,一臉惋惜,“上次你和小遙去坐摩天輪那麼好的機會,結果你倆愣是貼了一下嘴皮就結束了……高中生都沒你們純情。”
等、等一下,為什麼會跳到我和陣平身上啊話題!
我忍不住捂住臉。
還有上次遊有人在看原來真的是你們啊!
別人約會你們跟著幹什麼啊!好奇寶寶嗎!
“萩!”
“好了好了。”伊達航及時止住一場混戰的開始,問我,“小遙,娜塔莉……有問你婚禮的事情嗎?”
“如果你是說女生之間閑聊的那種的話,有噢。”我說,“班長想問什麼具體什麼方面的?”
伊達航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她……有說喜歡什麼型別的嗎?”
“我想想。”我放下手中的杯子,,慢慢回憶起來。
娜塔莉和我的關系很不錯……雖然沒到知無不言的閨蜜的地步,但也是很好的朋友了,我希望她能獲得幸福。所以一生一次的婚禮自然也要很讓人印象深刻——讓她很喜歡的不得了、想起來就會很甜蜜幸福的那種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