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昊先後打死了兩個黑衣特別行動組員。
而這兩個人的不遠處街角還有兩名陳對角線站立的特別行動組的男子。
這兩個人的站位使符昊打完兩個點射就不可能不被發現。
作為這一天晚上最訓練有素的人馬,雖然他們完全沒有想到會有人敢來主動攻擊他們。但兩個人手中的突擊步槍幾乎是肌肉反射的同時開始向符昊射擊。這絕對是經過最少上萬次的訓練才會有的反應。
但是,兩個人驚奇的發現自己的子彈打空了。
符昊閒庭信步的一邊往那邊走一邊開槍。
這是這天晚上讓這些特別行動組的警察們不能接受的情況,因為他們忽然發現自己居然無法打中面前的這個人。
這些經驗豐富的戰士們急了。
他們手中的自動步槍在掃射中槍管發紅。但完全沒用。
符昊只打了兩個點射。那兩名穿著防彈衣的警察頭部中彈倒地。
符昊走到最近的那名特別行動組成員的屍體旁邊。扔掉了自己手中的AK47和彈夾。撿起了他們的SCARLIGHT突擊步槍。
AK47這種武器雖然有強大的火力。但是畢竟是二戰末期的武器了。
對於現在的時代戰爭來說,這種武器得優勢是價格便宜和不易損壞,以及相對強大的火力。
這幾種優勢使得它成為了那些資金不足的小武裝力量偏愛的高價效比武器。
但,在有其他替代品的時候,你肯定不會想用他的。
符昊撿起的SCARLIGHT突擊步槍,是一把精度和殺傷力及後坐力都極佳的特種部隊專用步槍。
他直起身來的時候,聽到了不遠處的卡車上有槍子彈上膛的聲音。在這種時代的這種夜晚是不會有人在開槍前警示的。
特別是那種殺人如麻的人。子彈呼嘯而至。
符昊只是略略的閃身,在子彈擦身而過的同時他彈了一下左手指,一道白影飛射而去。
這是根據對方開槍的角度瞬間作出的預計和反擊而已。
符昊再抬頭看時,那站在卡車前門出的一個戴著鴨舌帽穿著塑膠圍裙的老男人。
這人面前的柏油地面上有一把手槍。而鴨舌帽老頭正用左手捏著自己的右手腕,那手腕上正插著一張撲克牌。
符號能看到這個人的眼中的那種吃驚,對這老頭來說眼前的一切——不管是被殺死的四名特別行動組的精英們。還是自己被飛牌打中。都無一不說明了眼前的這個人的實力超乎想像。
“你是誰?”他這樣問。聲音相當的平靜。事實上,到現在為止,這個人的手腕被射中後連哼都沒哼一聲。這是條硬漢,似乎他根本沒有痛覺神經一樣。
符昊沒有直接回答他。他一邊往手裡的SCARLIGHT突擊步槍裡裝子彈一邊慢慢走過去。“這很重要嗎?”
那個老頭冷眼看著慢慢走過來的符號,“不管你誰,破壞了遊戲規則你一樣會死。”
符昊,“什麼樣的規則呢?警察參與殺人就是你們的規則嗎。不要告訴我,這是你們下班後自發組織的派對。”
老頭臉上的桔皮組織在夜晚的燈光下抖動。“記住這個晚上的規則——不要救人。我們都只能殺人。這是為了讓這個社會更穩定和安全。”
符昊這時已經裝好了子彈,他看著老頭那沒有彈性的臉說,“所以,你們都參與進來了。”
老頭,“我們不是參與進來,而是正在工作。統計表明光靠人們的努力,殺的人雖不少,但是太缺少針對性。不足以維持社會的穩定。必須由我們來作那些他們沒作好的部分。”
符昊冷笑了一聲說,“針對性?其實政府希望死的都是最窮的那幫人對嗎?”
老頭沉默了一下,但很快說道。“我們是在為這個國家的安全工作。”
符昊,“所以,政府在清洗之夜讓一班警察加班工作去讓那些窮人去死?”
他說完就抬起槍對著老頭的太陽穴,老頭顯然早知有這一天,他深吸一口氣說,“如果你是為了救人的話,那你正在犯罪!”
“誰說我在救人呢?”符昊,“我只是在行使我今夜的權利。”
老頭瞪著眼被近距離爆頭而死。
他的頭骨被步槍槍口射出的鋼芯子彈擊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