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符昊等一行人,此時正在這座巨大建築的三樓觀景觀上。下面是賭客如潮的一樓和二樓。
他們背後則跟著二十多個喬家在當地的好手。
那白銀組織帶頭的人,是一個穿著藍色馬夾,修整得非常乾淨的中年男子。身高約有一米八,看上去很有英國坤士的風度。
他這時左手手心貼在右胸,對喬佳作了一個英式的鞠躬。微笑的說道,“我是這裡的管理者費朗多。喬女士出現在我的地盤上,我不知道反而更奇怪吧。”
那個在這裡主持事務的男人在說話的時候,也一樣在觀察喬佳周圍的人,掃到旁邊的符昊,他眼中有警惕的光閃了一下。顯然大為忌憚。
“禮貌性話就不要多說了。”喬佳這時說道,“我們這幾天要住在這裡。同時我會安排安全人員入住這裡。”
對方雙手搭在腹前說,“請您自便。不過,和談之事,我們還是等到這兩天賭王比賽結束之後吧。喬小姐可以和朋友也在這裡玩一玩。讓我們盡一盡地主之宜。”
喬佳淡笑了一下說。“這個地方論起來,應該屬於中國邊境,若說地主之宜,還是我們來盡吧。”這是個一語雙關的話。這次談判的關鍵。肯定包括這家賭場的歸屬權。雙方顯然都是不肯相讓的。
喬佳這時說道,“有些事,晚一些談也好。但有一件事,我必須現在就問。”
“請說。”
喬佳嚴肅了問,“鄭夢如在那裡?你們想跟我們和談,但這個女人幾乎殺死了我的父親。我無論如何不可能放過她。”她只說了對方傷害了自己的父親。卻並沒有說對方是背叛者,也是一種選擇性的說話方式。
因為此時雙方還是敵對關係。對方的人傷了喬家的人,也算正常。但為父報仇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費朗多有聳了一下肩,然後說道,“不好意思,這個女人,已經失蹤了。”
“失蹤??你們不會聽到我要人,就說她消失了吧。”喬佳盯著對方的臉,顯然並不相信。
那男人有些微笑的聳了一下肩說,“她現在真的並不在我們這裡。”
這男人接著說道,“你們如果有她的訊息,可以自行處置,不必過問我們的看法,我們已經跟她沒有關係了。
“是嗎?”
“我沒有必要撒謊。喬小姐。”
這只是一次簡短的談話。
那名叫費朗多的男人在雙方要分手時,微笑說道,“喬小姐,如果有興趣的話,這兩天不如去看看賭王比賽。這一屆的比賽精彩絕倫。我們這次有幾位選手參入比賽,手氣比較順,看來成為賭王是必然的。”
他接著又說道,“亞洲人在賭錢方面的水平,看來還是有待提高啊。”
這明顯是在挑戰了。
喬佳回頭說道,“那是因為我還沒有來。我帶來的兩位朋友正好也想在參加賭局玩一玩。”
“我們隨時歡迎所有賭客加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