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佳,“發生了一些事情,可能的話,我想跟你討論一下。”
“具體是怎麼回事呢?”符昊這樣問。
“我父親的樣子,你那天也看到了。回來之後找了最好的醫生,也一直沒有任何好轉。”她聲音有些低落,“他一直處在一種半昏睡之中。”
符昊則默然,那天看到喬亭嶽的樣子,也在想這個人是不是從此就廢了。
讓一個人變聰明或許很難,但把一個人變成白痴可不難。
喬亭嶽這種人就算白銀不殺他,作為背叛者的鄭夢如恐怕也不會願意放過他。這個最受喬亭嶽寵愛的女人,如果不是為了撈取自己最大的威名,在一開始就會殺了他以防萬一。
當然現在是“萬一”出現了的時候。
喬佳,“不光是他。潛雨現在也問題非常嚴重。而且恐怕比我父親還要嚴重的多……”
“那個女人嗎?”符昊對於潛雨的印象只有那個已經不成人形的樣子。之前看過這個人影片,她的實力其實相當不弱,可以肯定說是在紅龍之上。只是她比較不走運遇到了一個不正常的對手。
“她現在非常狂躁幾乎見人就咬,跟瘋了一樣。雖然已經在強制控制之中……我覺得她的情況很像是“狂犬病”。但醫生化驗了潛雨的血液,卻又說她並不是得了狂犬病。她根本沒病……”
這個說法讓符昊一下子想起了緯多克當時的樣子,坦白的說,那個傢伙當時的樣子也跟狂犬病沒什麼分別。有些時候一些新的疾病出現的時候,醫學上往往會無法查出病因,也無法給出正確的判斷。
好比艾滋病在1980年10月最高被發現的時候。當時美國加州洛杉磯分校醫院的醫生們還以為只是那得艾滋病的五個同志,只是得了普通的小感冒。
喬佳在電話裡說,“這些是之前就已經有的問題。我現在面對的更大的問題其實是——昨天早上的時候,白銀方面,就向我提出要求和談。我對此一直並沒有回話。但考慮到了一些情況,我覺得是須要談一下的。”
符昊覺得她對自己說得內容太深了一些。“其實關於黑道的事,你不必要說得這麼詳細的。”
喬佳苦笑了一下說,“我也不全是跟你說,只是想在說話的同時整理一下思路而已。現在這個組織所有的事。幾乎都在我頭上,唉,頭痛。”
“那你要怎麼作呢?”
喬佳,“我需要的是去談判。地點在“禪中”在天朝與寮邏的交界處。”
“對方要談的不光是停戰,還有對於我們雙方在亞洲區域裡的地盤歸屬。對我來說。這是現在一定要作的事。喬家現在處在風頭上,敵人非常多。跟白銀談一下,如果能和平解決,則會少一個敵人。”
符昊問,“我能幫上忙?”
“能。”喬佳吐了口氣,似乎有些壓力說,“我的麻煩在於,身邊得力的人都出了問題。而我除了你,居然已沒有多少可以上臺面的實力。這個時候跟對方談判,沒有實力是不行的。”
“如果成功。則喬家會迎來一段相對安定的時期,可以讓我可以有時間重新組織力量。”
“我要去談判。你跟我一起去,成嗎?”她這樣說,“我不會虧待你的,陪我走一趟路。我出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