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顯然對符昊有敵意,他看著符號說道,“這次任務的名單中並沒有你。”這可能是他對之前符昊叫他滾下車的一次回敬。
培斯頓心緒十分混亂。對於他現在的狀態,他非常的不能適應。他這時對符昊說,“你還是跟我一起吧。”他不相信黑人勃蘭特。
那是個真小人,真小人和偽君子在壞人的本質上並沒有區別。培斯頓的直覺知道那個人根本不是什麼適合當幅手的人。
而符昊也正好有想跟培斯頓搞好關係的需求。
這個世界的“槍炮道”第一高手。他身上有太多需要符昊學習的東西。兩人的關係越近,符昊想學什麼東西總會有好處。
所以符昊看著黑人勃蘭特冷冷的說,“杜彭副主席叫我回來工作。如果你想留下我的話,出於好心,我建議你給他打個電話。”
一分鐘後。符昊坐在了車後排,跟培斯頓坐在一起。
勃蘭特卻並沒有打電話。
對於一個像他這樣的小人。他顯然明白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去向上司質問的好。以杜彭的為人,他絕對會對此心氣芥蒂。
勃蘭特把車開到目的。他恢復了他一直一臉笑意的樣子。似乎他剛剛表現出的對符昊的敵意根本沒有出現過。
“你們遲早會發現的,我是個謹慎的人,天生機警。總是作最壞的打算。”
符昊真的沒看出來這個人有什麼地方表現出所謂的謹慎了。他只覺得這個心裡有什麼就說出來,而且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心懷不詭。
木頭的大門被暴力的撞開。大群的“清掃者”衝了進去。
這一次進入的地方,並沒有爆發槍戰。
符昊知道這裡。這裡住著的一個女人。從理論上來講,她原本甚至是認識符昊的。
兩個人可能是地下組織臥底的上下級關係。也有可能是戀人。
當然這對符昊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有一個特別的地方就在於,這個女人一旦被抓就會影響到一個獎勵極高的進階類任務——在這個女人被燒死之前,協助叛軍幹掉政府。如果能達成的話,則會得到數萬點獎勵。
符昊並不打算因此而冒險。但如果有機會,他不介意提前把杜彭和他的組織送進地獄。畢竟這次出去之後可能需要大批的點數用來升級自己的“槍炮道”。
公寓裡只有一個女人。穿著黑色的長裙。當清掃隊衝進來的時候。她在裡面尖叫。“你們不能這樣作。你們不能這樣作!”
在看到了隊伍後面的符昊時,她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但迅速的轉過頭去了。
培斯特走在最前面,他習慣性的處在那種如石雕一樣的冷漠狀態下一邊說道,“作為組織的執行者。耶和華的教士。我們無所不能。”
說到這兒,他質問女人,“你有多久沒有服藥了?你知道你變成了什麼樣子!!!”他將女人推到了旁邊的鏡子旁。讓她看鏡子。
但已經停止服藥的他,反而被鏡子裡的自己嚇了一大跳。
他愣神的時候,符昊發現勃蘭特正在後面看著培斯頓。
這個人從來是以搶到勃蘭特的位置作為努力目標的。
培斯頓愣在那裡的時候。符昊在一邊提醒他說。“培斯頓,我們在履行任務。”
培斯頓反應過來,他臉上有種蒼白,例行公事的說,“情況穩定,清掃隊進來搜查。”
清掃隊極老練的開始在房子裡進行各種搜尋。那個女人顯然認識符昊。但卻一直故意用眼睛迴避符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