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昊,正在那光板鐵床上睡覺。昨天晚上一晚沒睡,加上跑路,又用了一次“子彈時間”,所以抓緊時間休息,“外賣不是送上來嗎?”
而且送外賣的小姑娘在電話裡說,“我們這些送肯德基的,不上樓。”
符昊心說你們這些作雞的不上樓是嗎?他說,“你上樓我給小費,不上樓小費歸我。”
那女孩立即換了個腔調,“哦,好的好的,先生您在幾樓。”
“我在三樓樓梯口等你。”
那小娘娘穿著件乾淨紅襯衣,戴著鴨舌帽。長得很漂亮,頭髮烏黑,眼睛烏黑大大的閃著寶石般的亮光。
那面板白淨的就不像個天天在外面送外賣的。臉上還帶著點兒,不為五斗米折腰的氣質。
胸口上有個帶照片的牌子上面寫著:趙笑童。
以符昊的估計這丫頭要是在211最少也是十大美女一級的。
那個叫趙笑童的女孩看符昊的時候,估計是發現符昊年紀跟她差不多,立即就抱怨了,“你就站這門口,都不下去拿呀。”
符昊估計這姑娘是平時當大小姐習慣了的,所以調侃她說,“哥有錢不得少走兩步嗎。”
那姑娘嘟了嘟嘴,臉上作出十分不屑的表情,“暴發戶……”
符昊說著從荷包裡掏了一疊錢出來。那叫趙笑童的姑娘眼睛立即亮了。符昊付完錢後,從中點了一遍選了張最小的十塊給她。
小姑娘不快了說,“給我一百。”她怕符昊覺得不划算又補了句,“你留個聯絡方式,我過幾天還你一千。”
符昊瞪著那姑娘說,“你看哥,像那為五斗米折腰的人嗎?這是給小費,別說還一千了,還一萬都不行。”
這孃兒一臉不爽的嘀咕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誰嗎?真小氣吧啦的。”轉身厥著屁股下樓。
那小丫頭一邊往下走一邊小聲嘀咕說,“要不是為了跟老媽打賭的錢沒賺齊,我早就回去了。錢怎麼賺起來這麼慢呀……”
吃完全家桶。符昊在那鋪著殼子紙的鐵板床上睡覺。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才起來。身體感覺舒服了許多。
起來的時候,正伸懶腰,忽然就聽到窗外有男人在用一種男不男女不女的聲線在唱,“誰能用愛烘乾我這顆潮溼的心……”
這種時間能用這種腔調唱歌的一般都是混混兒,符昊一驚,靠窗邊往下看,那樓下的過道口子上坐著五個混混兒。其中一個長髮的鬍鬚男,正在深情的唱《潮溼的心》。
這一看就知道是混混兒的五個人。那種二逼的髮型,還有硬裝出來的空洞的牛逼勁兒。基本上無一不昭示著他們的身份。
符昊覺得自己像在演一部有點兒脫線的電影。話說這些人前天晚上都睡著了嗎?我都跑這兒來了,你們今天怎麼又想起我來了。
他心想,得準備一下晚上把這五個爺打發了。這一段時間身上除了一把槍外,也就沒有什麼其它的武器。
槍這個東西在城市裡是不能隨便用的。****從建立起,市區裡動了槍的,還沒有不被抓拿歸案的。這是個底限,除非真到了要命的時候。否則不能碰。
沒有牙刷,去廚房就著水漱了個口。
出來後,已經算有了想法,“看情況收拾這幫傢伙。另外想法子弄兩把武器吧。”
從幾個混混的位置上來看,這裡已是他們防備的最邊緣地帶了。從這個地方跑出去,基本上就算真的海闊天空了。
當然這時自己肯定不能直接下去。他也不可能想白天就跟人打。對方畢竟有五個。符昊想了一下,給昨天那個送外賣的叫趙笑童的女孩打電話。
女孩,“先生,這是工作電話,麻煩您不要亂打。”
符昊,“沒有,美女不是找你。我就是想吃肯德雞。您記得的,我給小費,這次是一百。”
趙笑童的態度立即就好多了。在電話裡都能聽出透著熱情的氣息,“好啊。”
符昊,“我就喜歡肯定的回答。您來吧,全家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