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約卻是碰到了點問題,大家如果想繼續看下去,想看完整的故事,還請多支援下,推薦票,點選,認為值得一讀的,也請推薦給你的朋友,請他們幫忙來支援下吧。昨天工會組織登山,出了一身汗,在山上受了點風,下山後和同伴們又去K歌,開了空調吹,竟感冒了,昨天那一章是堅持著炸裂著疼的腦袋碼下的,今天依舊未見大好,也就只好一章了。
“皇帝病了,只有我能治。”大郎只這一句話就說服了秦家小郎,乖乖的騎著馬在前頭給大郎帶路。
大郎左顧右盼:“你的隨從呢?怎麼不見一個?”
“你當這是哪?某便是出城也是獨來獨往。”秦家小郎驕傲的揚著下巴,“某可不類那些紈絝,前呼後擁的。”
“果然是滿桶水不晃盪,半桶水晃盪得山響。”大郎有些自嘲,秦家小郎這不就是分明暗指自己紈絝麼,還帶兩個。可誰能如你這般有靠山呀?你的出身便是天大的靠山,誰敢惹你?
其實大郎本意並不在此,而是想著讓秦家小郎的隨從去買些東西,這樣可以省些時間,但既然秦家小郎沒隨從跟著,那就只好自己去買了,便叫:“先去集市。”
秦家小郎切了一聲:“莫要亂帶東西進去,缺什麼,到時候吩咐下去,自有專人去買。”卻是不再多言。
“小郎,一直便是如此。”從見到秦家小郎後再也說過一句話的鐵衛吭聲了,“內裡所採買之物,需都得做到有據可循,以免萬一。”
“嘿,想不到你這隨從到也有一般見識,比你某些人卻是強多了。”秦家小郎耳朵卻是尖,鐵衛說話的聲音小,他竟也聽到,勒了馬,等到馬車上來後,和馬車並行,坐在馬上,高高的揚起下巴,如同戰勝的小公雞。
“那是,那證明我的眼力不差。”大郎哈哈一笑,轉而很認真的問,“你怎麼相信我說的?”
“知道此事的人不過兩掌之數,我也是昨日回城後才知,而你在一直城外,竟能說出來,加之都傳你是小神仙,則必有過人之能,所以,我信了。再說了,能不能治好了,也不是你能決定的,還有太醫,還有諸位相公呢,某也不過是順勢而為,你成了,某有功勞,你若不成,某頂多受個斥責,這一算,某卻是合算的。”
大意就是,人我給你帶去,用不用,有別人作主;用了,那麼提供的方子用不用,也還有太醫把關,真不成,受責罰的肯定第一個是把關的人,他卻是沒啥的;可若是成了,則他的引薦之功卻是不小。
“算得可真精。”大郎嘀咕了一聲,幸好這秦家小郎沒聽到。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秦家小郎說的知道的人不到十個,但大郎卻是輕而易舉的就知道了,還真不是算的,而只是太醫家的小子說的,按這個來推的話,大郎估計整個長安城裡知道的恐怕沒有幾百也有幾十人了,只不過大家都知道茲事體大,不敢亂嚼舌頭罷了。
沿著朱雀大街一直往北,沿路的行人是井然有序,馬車自有馬車的道,在中間,馬也是如此,都在中間行走。而行人則在路兩邊用青石條在地面示意出來的走道上走著,與各類的車及馬是各不相干,各走各的道。
大郎和秦家小郎這樣的組合並沒引起人們的注意,偶爾只有一兩個似乎是認得秦家小郎的只是對大郎投之以注目禮,許是好奇秦家小郎怎麼會和這等人走在一塊吧。
大郎對這種注目禮都是報之以一個微笑,但結果和他想象的相反,他不微笑倒也罷了,一笑,換來的卻是惡狠狠的一個瞪眼,瞪得大郎是莫名其妙,怎麼了我?偷你的,搶你的了?
鐵衛眼不見為淨,只是坐如泰山,身軀紋絲不動,但他身邊趕著馬車的兵士卻是越往北走越是小心翼翼了,這天已經是開始有點冷了,他額頭上竟冒出了汗,以前沒走過朱雀大街,但也是知道,這越往北走,就越是接近皇宮,難道小神仙這是要進宮去?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就進?
終於走到了朱雀大街的盡頭,秦家小郎沒有停的意思,反而驅使著胯下的馬走得更快了,大郎也沒說話,兵士只要一咬牙,管他呢,天蹋了下來,有個大的頂著,便也輕抽了一下韁繩,催促著馬車快步跟上。
“站住,小,小弟,你這是要上哪去?”過了最後的兩個官坊,也就是光祿寺所在的光祿坊及大理寺所在的興道坊,前面就出現了一座高有數丈的城牆,牆上隱約露出一些牆後的黑瓦來,這便是皇城了,一個不算寬的長形廣場將皇城和南邊的各坊區分了開來。才步入廣場,就有雙騎從側面繞了過來,將大郎一行人攔住,其中一人喝問。
“來這裡自是進宮啊。”秦家小郎雙手一攤,“難不成我來遛馬?”
“進宮便進宮,卻又帶人來,這是何人?”說話的是個黑壯青年,一身亮明鎧,甚是威武,可騎在馬上,那一雙腳離地也就不過一尺來高,端的是不成比例,實在是他騎的馬太矮了些,不過馬腿卻是粗壯,腳脖子處還有半圈的細毛垂著,顯是耐力極強的。他見大郎雙眼不住的打量著他和他的馬,將手中馬鞭一指大郎,“皇宮門前還敢坐著?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