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 美男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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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面色一凜,抬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薛娘子,不必如此。你我皆身為女子,互幫互助自是應當的,況且這個天若感染了風寒那可不行,莫要置自己的身體而不顧啊。”

聽及此,薛嘉玉眸光微動,由衷地笑了下,朝著面前的人行了一側身禮,“多謝五娘。”

“不必同我說這些,還是先進去一探究竟吧。”

她們一同來到廚房,只是已經過了六天,而且雁萍心思縝密,做完事情後處理得幹幹淨淨,沒有在此處留下任何蛛絲馬跡,這樣一來就沒有物證可以證明鬼仙蠱是雁萍所制。

既然在此處尋不到證據,她索性去王夫人口中探探。

薛嘉玉戴好帽子,兩手提起披風,一路小跑到大理寺門口,想必裴硯早已同守門的小吏打過招呼了,因此她尚未來得及表明自己的來意,小吏就已經恭恭敬敬地將她放了進去。

她在一位小吏的帶領下,穿過層層迴廊,來到這陰暗潮濕又極其熟悉的地牢,這時犯人的求救聲此起彼伏,也有不少已經乖乖伏法的犯人好奇她這個外來者。

來到這條路的盡頭,小吏將最後一間牢房的鐵門推開,彎腰沖著裡頭背手而立的墨衣男人行了一抱拳禮,“大人,人已經帶到了。”

裴硯沒有回頭,只輕輕地“嗯”了一聲,接著便再也沒有說話了。

幸好他身邊的金羽是個有眼力見的,立刻朝站在門口無所適從的薛嘉玉招招手,“薛娘子,過來吧。”

此處血腥味異常濃厚,原本她還尚有些疑惑,可等她一步一步靠近的時候,卻發現王夫人身上已然被烙下了累累傷痕,有些新鮮的傷痕還在往外冒著汩汩鮮血。

俗言道,天道有輪回。

這也算是王夫人當初買官對她嚴刑逼供的一種報應吧。

裴硯問:“如何?”

她心領神會,立刻回答:“雁萍已在歡雲客棧住了有一週,六日前,五娘曾看見她揹著一婁草藥回來,而且當日就借客棧的小廚房熬製草藥。但雁萍處理得一幹二淨,並沒有在廚房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這個結果並不出乎裴硯的意料。

他眸光冷冽,明明臉蛋生的溫潤如玉,可是在這大理寺中待久了,還是滋生出了一絲狠厲,看久了倒是讓人不禁發怵。

裴硯的語調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王夫人,你的女兒已經投井自殺了,你還是不肯說實話嗎?要是你之前一直不肯招認所有真相,是為了保的雁萍平安並順利認祖歸宗,那你現在不招,又是為了什麼?她不受到自己生身父親的待見,難道你這位母親願意看她不明不白地死了?”

王夫人雙目無神,瘋狂地甩著腦袋,嗓音尖銳,“不可能!雁萍怎麼可能會投井自殺呢?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肯定是你們大理寺的為了破案,編造出來的謊言!雁萍她現在肯定已經認祖歸宗,逃到天涯海角去了。”

他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向王夫人重申了這個事實,可是王夫人還是不信,裴硯也有些倦怠了,只得狠下心來用那一招。

裴硯沖著一旁抱著一把劍的金羽招了招手,金羽立馬就快馬加鞭地去把雁萍的屍體抬了過來。

雁萍躺在竹子編制而成的擔架上,身上蓋著白布,面部蒼白,嘴唇幹裂,脖頸處已然開始浮現出點點屍斑。

王夫人看見雁萍的那一刻,就忽然激動起來,但由於兩手都被用鐵鏈拷在牆上,她只能無能地掙紮,鐵鏈與鐵壁碰撞,發出了刺耳的鏗鏘聲。

她想要與自己的女兒離近一點,好好看清楚地上的人的相貌,可是王夫人靠不近,她一時間難以接受這個現實,眼淚頃刻間奪眶而出,低著頭哭著怒吼:“不!”

瞧見這母女生死相別的場面,薛嘉玉竟也下意識地幻視十幾年前她親眼瞧見母親屍體的樣子,也許是深有感觸,所以她不禁蹲下身,將那白布蓋在了雁萍的臉上。

薛嘉玉站起身來,背對著王夫人,“王夫人,雁萍姑娘已逝,你只有將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地道來,才不至於讓她死不瞑目。”

不知是否是因為痛徹心扉,還是因為知道事情的真相,王夫人居然反常地大笑起來,她幽暗的視線落在了薛嘉玉的身上,譏諷地勾起唇角,“小姑娘,也許你當時確實沒有說錯,若我早些看清王頜的嘴臉——不,若我從一開始就沒有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去嫁給一個只與我見過匆匆幾面的男子,興許我和我的女兒就不會落得如今這個下場。這一切都是王頜害得,是他婚後二三其德,造就瞭如今這個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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