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寞一喜,想將寒素丟在床上,但任紀寞怎麼甩都甩不開,此時的她力氣竟然相當的大,雙手還緊緊地箍著紀寞的脖頸,嘴巴還在泊泊地吮吸他的血液,兩人只能雙雙地跌坐在床上。
寒素有點像個吸血鬼,紀寞雙眼蒙上一層薄霧,急忙給自己一個清神訣,然後朝她的脖頸咬下去,一股股真元之氣就傳導給寒素,血液就在他倆的身體裡互換。
“啊——紀寞,老子要殺了你——”
黃進爵終於覺醒了,眼見紀寞和他心愛的女人寒素兩人緊緊相擁,寒素的身子特麼又是那麼白得耀眼,還狗血地顫動幾下,就像一把刀硬生生地刺入自己的心窩。
頓時,嫉妒,憎恨,憤怒,悔恨,所有不好的情緒一股腦撞擊過來。
什麼叫痛苦,這就是痛苦。
黃進爵用他唯一的一條好手臂撐著身子爬過來,隨手操起旁邊一支檯燈就要朝紀寞砸來。
紀寞腦袋一側,一個“凌掌刀”過去,黃進爵的那條好手臂的手筋也斷了,檯燈罩骨碌碌滾出老遠。
這次,他連哼都不哼一聲,眼眶迸裂,滲出血絲。
“寞哥,我渾身舒暢,好多了。寞哥,抱緊我。”寒素喃喃自語,聲音軟綿綿的,讓人聽了骨頭都酥了。
“噗——”
黃進爵再也忍不住了,嘴裡噴射出一大口鮮血,同時發出了一聲哀嚎:“老天爺啊,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吼完,黃進爵當場就昏厥過去。
紀寞覺得這場景很熟悉,當時在地心,地雨女王被灌下“垂青酒”,他為她療傷,地政王發出的吼聲簡直跟他一模一樣哦。
唉,不知道地雨女王怎麼樣了,自己又未能再次進入地心,未免令人擔憂啊。
許久,寒素的身子不再滾燙,彼此的嘴巴離開,紀寞朝她的脖頸一按,上面的創口就癒合。
紀寞身子一動,寒素嬌羞萬分,腦袋不敢抬起,臉深深地埋進他的胸膛道:“寞哥,對不起,我差點害了你。”
“我——”
寒素抬臉,胸脯被牽制了一下,自己奶凍包裹的地方已然展現無遺,急忙又埋臉下去道:“我師傅和三目道長,還有黃進爵他們在相思河畔遊船上設下了陷阱,三目道長將一張跟王蕙一模一樣的麵皮用內氣強行植入我的臉,目的就是要引你過去,設下陣法,想要一舉將你滅了。”
“這個我知道,我去過,我也知道你不是王蕙。你說說那三目道長是什麼來頭。”
“啊,你去過?”寒素沒想到這一層:“你沒有上當太好了。”
紀寞可不能說她的胸器要比王蕙要小點,那也太傷女人的心了。這地方可是女人的臉,就像是說她沒有王蕙長得美一般。
“他本名叫高黎深,武尊武者,道號三目道長,是黃進爵表兄,他是禪山的人。”
“禪山怎麼說?”
“禪山在秘門深處,詳細在哪兒我也不知道,聽說要打破五行十字陣才能進入。”
“五行十字陣,是什麼陣法?”
“這個我不清楚,五行陣法古已有之,聽說是後來被一個頂級修為的道姑結合現代的十字繡針法改進設下的,詳細情況我真不知道。”
“啊,這都可以,難道她是現代版的東方不敗?”
“禪山雖在秘門內,卻比秘門更深入,他們的修為都是武皇以上的級別,不然一旦進入,必死無疑,除非門派中有武皇級的人才能經過比試申請進入禪山,或門派在禪山有大門派依附襯托,就是被大門派罩著,或可進入,聽說進去後修煉會更加精進,因為那裡面有許多天材地寶等修煉資源。”
這是好事,紀寞覺得總得找個機會進入,不然自己在外邊無法晉級,半吊子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