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執法緩緩地轉身,身子似乎顯得更加的枯瘦了。
突然,綠執法的身子再次鼓脹起來,嘴裡發出了“嗡嗡”聲。
老道姑冷笑一聲,向小道姑道:“綠執法的催命金鐘罩沒人能抵抗得了,這小子八成是活不成了。”
小道姑的雙眼掠過一絲得意的神色,甚至有幸災樂禍的味道,在她的眼裡,紀寞已經是個死人了。
老小道姑雙雙退開,比剛才退得還要快,還要遠些,幾乎都貼到石壁上去了。
這武皇巔峰期的確很厲害,紀寞不敢小覷他,不由後退了幾步,綠執法渾身蕩起一層淡黃色的氣團,猛然甩臂而出,雙手一揮,地上頓起飛沙,“轟隆隆”仿似從天邊炸開驚雷,一股強大的氣團夾雜著風沙向紀寞襲擊而來。
古武者的金鐘罩那是防身的,能刀槍不入,而眼前綠執法的催命金鐘罩卻是攻擊型的,紀寞想不到他枯瘦的身子居然隱藏著如此大的能量。
即刻祭出飛劍,一躍而上,倏地的朝後飛逃,紀寞回頭,背後已是一片渾濁,能見度幾乎為零,不能視物,只見漫天飛沙,一些細碎的飛沙刮在臉上很刺痛。
紀寞暗暗心驚,如果逃脫不及,自己恐怕難保全身而退,趕緊凝神御劍飛行。
飛劍在前頭飛,飛沙在背後狂追,但飛劍畢竟是修真法器,飛沙還是未能夠追得上,紀寞很快就將它甩在背後。
老小道姑冷眼看著,她們只是看見了渾濁的飛沙,以及它呈現出來的威力,卻不見紀寞的去向,都以為紀寞已被吹到九霄雲外去了,不死也很難存活。
……
午後,用餐高峰已過,豆豆和老爸張克立面對面坐在“冰晶酒店”餐廳裡的一張飯桌旁,難得午休時間,父女倆東一句西一句拉呱這閒話,說得最多的是紀寞。
就在這時,豆豆心口莫名其妙一陣刺痛,無比的煩躁,突然之間很想很想紀寞,一刻都等不得。
張克立自從當上酒店餐廳的經理之後,倒是變了許多,心情也跟開小飲食店那時的不一樣,偶爾還下廚房跟高階廚師學習酒店各種高階菜餚的製作,生活過得充實不少,脾氣也改變了不少,見女兒豆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當然知道她的心思。
“豆豆,紀寞不是你能嫁的人啊,你只要用心想一想就知道了,他身邊的女人個個都那麼美,而且個個都有背景,光王蕙那小妞,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她愛紀寞,她是什麼人,市長千金啊,不是咱們這些小市民所能比的。”
“市長千金又怎樣,寞哥的心思只有我懂。”
豆豆委屈地揚起臉,張克立瞧了瞧女兒,只能嘆一聲道:“唉,豆豆,不是我給你潑冷水,咱們要有自知之明,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是不可能跟紀寞走到一塊的。”
此時,二毛和林小果也忙完了手頭的事情走過來,雙雙在豆豆的身邊坐下,林小果說道:“豆豆,如果愛上一個人,你就該大膽地去追求,如果他不愛你,那隻能證明他不是你的人,這樣也算是無怨無悔了。”
“站著說話不腰疼,那也得看看愛上的人是什麼人吧。”張克立白了林小果一眼:“不能光做夢,也要符合現實才行,有些事情註定是不能觸及的,不然後悔都來不及。”
“小果,你說我在你的眼裡是不是很醜啊?”豆豆捉起林小果的手道,一臉期盼地瞧著她,期望她能給自己一點信心。
“緣分這種東西,跟美醜沒關係的,你讀過歷史的吧,齊宣王的王后鍾無豔就是個醜女,但齊宣王並沒有嫌棄她,鍾無豔在政治上還幫齊宣王不少忙呢。”林小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