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寞讓中年男人在椅子上坐下問道:“你是不是去過香港?”
中年男人一怔,知道紀寞的眼光犀利,有點門道。
兩天前,他的確率“狼師”特種部隊前往香港執行任務,在順利完成任務之後到一酒吧喝酒,似乎有個神秘的人從他身邊走過,就突感肋部一小陣刺痛,可很快就不痛了,他覺得可疑追出去,但轉眼間就不見那人的蹤影,沒想到已落下了病根。
中年男人正是京都特種部隊“狼師”指揮官張鳴皋,昨天他就接到“舞刀”徐沓空打過來的電話,說紀寞已出履島監獄,肯定會對他生前堂弟張花魁留下“舞刀”組織不利,甚至有可能再次消滅“舞刀”。
他剛好從香港回來,就順便過來調查一番,他也知道堂哥畢竟混的是黑,他“狼師”不好過多的插手,但礙於親情,他就勉為其難過來看看了。
再說,堂哥父子倆都被一名叫紀寞的小年輕給殺了,他也很想會會紀寞,必要時順帶殺了他給堂哥報仇。
此時,張鳴皋見紀寞一眼就確認自己是從香港那邊過來的,倒是有點本事,心裡的信任增添了一層,就應道:“沒錯。”
“這種病一發作,你一運氣雖能暫時減輕痛苦,但接下來,隨著你修煉的加強,就越是被它所吞噬,甚至神智都會被它控制操控。”紀寞說道:“到時候,你就不是你了。”
“簡直胡說八道,你一定是個巫醫,裝神弄鬼。”明夜撅起嘴,黑著臉道:“無非就是騙錢,我懷疑就是你在我們的菜裡下的毒。”明夜的臉一直黑著。
紀寞不知道明夜為什麼總是跟自己過不去,嘴角浮現出一股玩味道:“她是你女兒,夠辣的啊。”
張鳴皋笑道:“小哥,你不要管她,她平時被我嬌慣壞了,見到誰都是這副樣子的。”
“爸,你怎麼能這麼說自己的女兒呢,反正我的第六感沒錯,他就是來騙錢騙吃的,說不定剛才跟他一起吃飯的就是上他的當的傻瓜。”明夜堅信老爸的身體很棒,根本就沒有病,大概是這次執行任務累著了。
“爸在槍林彈雨裡摸爬打滾了將近二十年,就執行兩天任務就累著了,我的身子我自個清楚,明夜,你就別說了。”張鳴皋轉向紀寞說道:“小哥,就請你為我治療吧。”
紀寞不再多說話,一掌就按住張鳴皋的肝臟部位,站在一旁的明夜以為紀寞要下殺手,驚叫一聲道:“不好爸,他就是紀寞。”
明夜突然想起在餐廳之時,紀寞帶著自己和老爸過來房間之時,一路上那些服務員都向他頷首,雖沒有叫喚他,但從眼神裡可以看得出,那些服務員對他很是尊敬,顯然,他趕走了韓勇之後,已經順利接受了冰晶酒店,心道他肯定就是殺死堂叔和堂哥的兇手。
“爸,小心。”
張明夜舉拳頭朝紀寞招呼過來,紀寞的另一隻手拍開她的拳頭,明夜不依不饒又起身過來,紀寞五指成爪,原本要拿住她的胳膊,但明夜很機靈,胳膊一甩避開,可惜紀寞身體盪出的氣團已包裹過來,她身子一時無法抽離,反而迎了上去,“嚶嚀”一聲定格住了。
“我在為人治病的時候,最討厭被人打擾。”紀寞冷冷地說道。
而明夜已經暴怒了,憋漲著紅臉,吼道:“快放手,不然我殺了你。”
“連近我身你都做不到,還敢狂言要殺我,真是可笑。”紀寞依然很冷。
明夜歇斯底里地吼了一聲:“你已經近我身了,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