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鳴雅走到紀寞的面前,紀寞就感受到她身上帶過來的一股勁力,居然是一名地五級武者,這個年紀在武者中也算是很厲害的啦。
但這對紀寞來說,就算張單親自過來,紀寞也沒有完全將他看在眼裡,更何況一個女人,剛才張單說的這話,紀寞聽了也很不爽,這老頭還真是倚老賣老,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就沒好氣地說道:“我不跟女人打架,老頭,你有種親自過來。”
“嘩啦——”整個現場轟然響起了各種聲音,竟然有人敢跟南海武者協會原會長叫囂,他雖已退休,但他當過會長,說明他不一般,德高望重,而眼前這小子簡直是吃了豹子膽啦,不但猖狂,而且目中無人,大夥兒都冒出了冷汗,有的卻巴不得教訓他一頓了,有的在等著看好戲了。
“你……你敢跟我爺爺這麼說話,找死啊你。”張鳴雅瞪眼,一掌招呼過來,但人群裡起了一陣騷動,感覺不對勁,急忙回頭,只見爺爺捂著自己的胸口,已然要背過氣了,趕緊收回手掌跑了過去,喊道:“爺爺,爺爺你沒事吧?”
張單手裡舉著一根手杖,對著紀寞點著,渾身痙攣,雙眼翻白,很顯然,他都被紀寞給氣爆了,連呵斥的話都喊不出來。
鄧鎬也想不到紀寞會說出這種話,把張單氣成這樣,額頭直冒冷汗,心裡不免擔憂起來,什麼人都能得罪,唯獨這張老得罪不得,魅力廚房要麻煩了,弄不好的話,恐怕要退出歷史舞臺。
站在不遠處的鄧妍子和王蕙也乾著急。鄧妍子自言自語起來:“臭小子,你這是要害魅力廚房啊!”
張鳴雅一陣慌亂,在身上亂翻,急出了一身冷汗,驚叫道:“壞了,我竟然忘帶爺爺的強心藥了。”
紀寞一個箭步跑了過去,紀中洲伸手一擋,爆喝一聲道:“你這個孽孫,你還嫌害人不夠多嗎?”
“孽孫?你弄錯了吧,我現在已經不是紀家的人了,我做什麼,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紀寞冷冷地說道。
紀中洲氣得渾身哆嗦,一個箭步跨了出來,紀寞突然伸手指著他喝道:“你站住,你沒有資格教訓我,走一邊去。”
“啊——”紀中洲臉色鐵青,差點背過氣去,硬生生頓住了身子,當即愣住。
的確,紀寞是被自己趕出家族的,他跟自己已毫無關係。
紀寞一把捉住張單遞過來的手杖,從丹田處提出一股真元,然後將真元一點一點透過手杖輸入他的手掌心。
張鳴雅以為紀寞要對爺爺不利,一個手掌就拍過來,紀寞用另一隻手抵住她的手掌,張鳴雅感覺手心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所吸住,內力一時之間竟丟得一乾二淨。
這是一個漩渦,張鳴雅大驚,想撤回手掌已是不能,心道壞了,爺爺有危險,卻怎麼都掙脫不了他的手。
許多人圍了過來,就要攻擊紀寞,紀寞喊道:“誰敢動,這女人就得死。”
大夥兒見張鳴雅一臉鐵青,飽滿的胸脯無奈地鼓動著,似乎被人捏住了命脈,動彈不得,只要對方稍微使勁,張鳴雅就慘了,因此誰也不敢上前,怕一不小心激怒了他。
張鳴雅內心震驚不已,自己怎麼說已是地五級武者了,但手掌跟他手掌對接的當兒,自己的內氣竟然一瀉千里,渾身痙攣之時,心道一山還有一山高,剛才要是挑戰他的話,找死的是自己,此時的她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了。
接連幾個真元推動,很快,張單的手就不顫抖了,鐵青的老臉漸漸和緩過來,竟然泛起一小圈紅暈,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羞愧。
紀寞雙手一撤,朝張鳴雅猛喝一聲,張鳴雅身子禁不住一顫,脫離紀寞的手掌,幾乎站不穩,趔趄了幾下才站穩了腳跟,心裡又羞又惱,震驚得不要不要的啦。
張鳴雅憋紅著臉扶住了爺爺,然後朝大夥兒喊道:“這人要謀害我爺爺,大家一起殺了他。”
張單雖已退休,也沒有收過徒弟,但經過他指點的武者不在少數,可謂遍佈全國,現在竟然被一個小子所欺,在場的人豈能饒了他,紛紛擊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