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燕非朝他的身邊靠了靠,臉湊了過來,她的鼻息很好聞地噴在紀寞的人中上,紀寞感到鼻子癢癢,很溼潤,吸入了她不少呼吸粒子,她也吸取了他不少呼吸粒子。
紀寞讀過一些文章,好像說人體都是由微粒構成的,一呼一吸之間的氧氣和二氧化碳也都是由微粒構成的,這麼說的話,他和她之間是不是已進行了人體互換?
此時,兩人的臉靠得很近,互通有無,同時,紀寞感受了一股靈力波動,抬眼一瞧,見她白皙的脖頸上掛著一串紫晶項鍊,不由一驚又一喜,沒想到她這串項鍊佈滿靈氣。
只要找到開採這種紫晶的土壤,定能種植龍靈草,但仔細一想也不可能,這種紫晶項鍊一般是買來的,跟開採一點也不搭邊,縱然能找到賣這種的紫晶的人,就算人家知道也不會告訴自己的。
紀寞打消這個念頭,雙眼就定格,她的脖頸在紫晶的映照之下很是動人。
林燕非美目一轉道:“你是不是喜歡這串項鍊,我可以送你。”
林燕非說著就要解下紫晶項鍊,紀寞用手一按,林燕非感受到他手心的溫暖,身子一顫,紀寞急忙鬆手道:“不用,我一個大男人戴這個不好看。”
紀寞畢竟是十九歲的小夥子了,身體有了些許的變化,趕緊微閉雙眼調節呼吸,運用體內真氣在小周天遊走了一遍,就在這時,他感受到她呼吸異樣起來。
睜開眼睛,他看見林燕非眉頭緊蹙,額角微汗,臉色蒼白,身子輕顫,很不舒服的樣子。紀寞用神識分辨了一下她的呼吸,很快找出原因,之後淡淡一笑。
原來她也深受痛經的困擾啊。
紀寞想起了葉梵雨的“凌掌刀”,這手刀法可以殺人,摧枯拉朽,也可以治病救人,溫柔如針灸,要看你怎麼掌握尺度。
紀寞暗暗豎起手掌,掌心微凹,四指平,輕輕地抵住她的腹部,運真氣直達四指注了進去。紀寞只是輕輕地觸碰,隔著她的睡衣。
紀寞的功力雖有限,但術法他還是記得的,好在為人治病功力太強也不好,這樣反而恰到好處。
一會兒,林燕非的臉色轉為紅潤,剛好聞到紀寞身上的男兒氣味,心裡一顫,“咦,我的肚子怎麼不痛了,醫學上說過男人的荷爾蒙能治療女性的一些婦科疾病,他身上的味道又這麼好聞,難道是他的荷爾蒙止了我的痛?”
林燕非在酒吧坐檯,各式各樣的男人她見識過不少,還沒見過像紀寞這種第一次接觸就令人迷醉的男人。
“你好些了嗎?”
“好多了。”
林燕非臉色一紅,嬌羞地瞧了他一眼,見他眼神堅定,沒有絲毫的雜念,鬆了一口氣,心裡感覺跟她在一起蠻舒服的,這才還接觸他半天時間,就希望他能永遠地陪在自己的身邊,都有些後悔那天晚上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睡了他。
“你可以回到床上去了。”
紀寞繼續打坐,見她一動不動,用手輕輕推了她一下,她的身子就倒在他的懷裡,響起了輕盈的鼾聲。
懷裡的她很溫軟,又時時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韻味,但他滿腦子是師傅葉梵雨的身影,其她的幾乎無法進入他的內心。
紀寞趕緊調息,平心靜氣,費了兩個大周天的時間才將體內的火壓制。
紀寞不忍心推開她,雖說就是懷裡的她害了自己,但她也是受害者,而且為了彌補自己無意間犯下的過錯,千方百計找到自己,開口就說要養活自己,有這等豪氣的女人在現代社會已經很少見了。
就算她是坐檯小姐又怎樣?紀寞一點也不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