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辦啊”衛玹覽看向任霽,“去把何西淮綁來”
任霽得了令正要去,就聽周雲衣繼續說道:“迷神蠱成雙成對,同根同源,雖分屬兩個不同人體內,但依然同生共死,不僅僅死亡,若是一方受了驚嚇,另一方也會受驚,從而讓宿主昏迷不醒”
聽得任霽不敢去了,“那怎麼辦?”
周雲衣對於他們的悟性感到無奈,“這還不明顯嗎?必須要在兩只迷神蠱不知道的情況下解蠱”
衛玹覽明白了,“意思是我們現在還動不了何西淮,要等蠱解完了才行”
任霽問道:“這要等到什麼時候?”
“早著呢”周雲衣解釋道,“必須要等天樞解了,才能將迷神蠱引出來,而天樞病理複雜,本就難解,且陛下中毒極深,更要耗費時日”
“大概多久?”
周雲衣回道:“具體要看治療的效果好不好”
衛玹覽皺緊了眉頭,“那這意思,我還要一直受他控制?”
周雲衣道:“那倒不用,天樞須配合引子才能發作,而這引子一般都是香,只要封了你的嗅覺,就能暫時脫離控制”
說起香,衛玹覽想起了見到何西淮的時候確實聞到了一股濃烈的奇香,他點頭道:“是香,很濃烈的香氣”
任霽聽得好奇,“怎麼我沒有聞到”然後轉頭問了顧月舒,“王爺聞到了嗎?”
顧月舒面無表情的搖了頭,周雲衣解釋道:“這種引子只有中了天樞的人才能聞到”
周雲衣繼續說道:“但一般引子不會很濃烈,這麼大的劑量,定然是何西淮加大了劑量,所以你才受不住刺激暈倒”
衛玹覽嘆了氣,不敢置信的問道:“這意思是,我還得跟他演戲?”
周雲衣道:“你可以這樣理解”
衛玹覽看了顧月舒一眼,見他還是低垂著眼眸,依舊面無表情,“沒有男人一點的方法?”
“當然有”周雲衣毫不猶豫的回道。
衛玹覽趕緊問,“什麼?”
“去死”
衛玹覽翻了個白眼,“哦,下一個”
“沒了”
任霽頂著周雲衣突然看過來的視線,眨了眨眼睛,“我..也沒有”
三人看向了顧月舒,顧月舒眼皮都沒抬一下,仿若未聞。周雲衣的視線移向了衛玹覽,用眼神示意著問道,‘吵架了?’
衛玹覽聳聳肩,然後與顧月舒解釋道:“顧月舒,我沒有騙你,但下午的事我還是跟你道歉。此事是我跟何西淮之間的事,我會處理好的,天快亮了,我回去了”
說完就站了起來,朝地上的周雲衣說道:“你跟我回宮”
周雲衣詫異的睜大了眼睛,“你的意思,要我在宮裡給你解毒?”
衛玹覽不明白他在詫異什麼,“有什麼問題?”
周雲衣不確定的說道:“在我的想象中,何西淮既然能做到權傾朝野,必然眼線眾多”
這個問題衛玹覽也不知道,便看向了任霽,任霽頓了一下,然後點了頭,周雲衣見狀繼續說道:“那你確定要在他眼皮子底下解毒?我不會被暗殺嗎?”
衛玹覽還是不能解答,於是又看向了任霽,任霽話都不敢說了,求助似的看向了顧月舒,顧月舒還是沒反應,任霽一臉菜色,周雲衣聳聳肩,“要命的事我可不幹”
衛玹覽回道:“去城中另外安置一個宅子”
任霽抬了一下眸,這意思真要跟攝政王鬧掰了,但又不敢說反對的話,於是應道:“臣馬上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