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舒剛轉身衛玹覽就叫住了他,“對了,那個胡慶新呢?”
顧月舒轉身回來,“在房間裡”
“房間裡?”
顧月舒點頭。
“不是牢裡?”
顧月舒頓了一下,打了個官腔,“陛下沒有發話,臣不敢擅做主張”
衛玹覽略微瞪大了雙眼,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顧月舒與他對視著,過了好一會兒,還是顧月舒先說話,“陛下?”
衛玹覽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我這一定是還沒醒”說著想捏自己一把,但一曲手掌心痛得厲害,他低頭一看,發現手掌上纏著厚厚的紗布,曲不過來了。
“不是夢啊”
衛玹覽嘀咕了一聲,他抬頭看向顧月舒,“你剛才說什麼?”
顧月舒又喊了一聲,“陛下”
衛玹覽連忙說道:“不是這句,往前一句”
顧月舒想了下,“陛下沒有發話,臣不敢擅做主張”
“完蛋了”衛玹覽不敢置信的搖著頭,“我耳朵幻聽了”
顧月舒又問道:“陛下耳朵不舒服?”
衛玹覽煞有介事的點頭,“我好像聽到你說你不敢擅做主張,如果不是耳朵有毛病就是腦子有毛病了”
顧月舒眼中有些不解,但臉色還很平靜,“陛下沒有聽錯,臣的確是這樣說的”
“啊?”衛玹覽更震驚了,“我在想你是不是也失憶了?”
顧月舒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麼說,但還是老實的回道:“在陛下休養的這三天,臣只是在房間內看了彰德近年來的卷宗”
“不是這個”衛玹覽有些急促的接了話道,“既然沒失憶,那你還記得我們來彰德之前發生了什麼嗎?”
顧月舒不願猜,回道:“請陛下明示”
衛玹覽激動得都快站了起來,整個人繃得緊緊的,“你把我關了三天啊,三天啊,整整三天啊,就派了一個宮女給我送飯,我失憶過後都懷疑自己在坐牢啊!”
顧月舒眼神閃了閃,“是臣的錯,請陛下責罰”說著就跪了下去,衛玹覽一個激靈就從床上蹦了起來,連忙去扶他,“別別別,雖然咱們是在翻舊賬,但是也別跪”
顧月舒又重新站了起來,衛玹覽怕他又跪,於是跟他說,“你還是坐下吧”
顧月舒坐下後,衛玹覽才問道:“所以,為什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這麼.”
臣了。這話衛玹覽沒有說,因為說出來感覺好怪。
顧月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好一會兒沒說話,衛玹覽本來有理的,但被他這麼看著,竟有些心虛了,“到底怎麼回事?”
顧月舒略微低下了頭,“這件事是臣做得不對,陛下要罰,臣絕無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