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多不一樣了,朱映柳說:“首先大環境不同啊,舊紀對人性的壓迫是毀滅式的,摧殘人格,你看那時候各個都有心理問題,所以現在才這麼重視心理健康,基本每個人都會配備心理醫生。”
“再說,冕下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什麼,她追求權利嗎?”
“對啊,追求權利,但是你看後期,百足之蟲還死而不僵呢,沒有冕下的消極抵抗,那麼大帝國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崩塌。”
“她根本就是無心權利了。”
“也許冕下只是想要有人愛她,可沒有人愛她,家族不愛她,白月光不愛她,情人不愛她,所有人都逃跑,去了對面,冕下也是挺慘的。”
白寒櫻弱弱反駁,“寵妃愛她。”
“吶,這就是最關鍵的問題了,是,寵妃愛她,可寵妃一開始也不是愛她,只是為了生存而已。”
“她們之間摻雜了太多東西,愛不純粹,就很致命了。”
朱映柳說,“冕下最後都無牽無掛了,才一把火燒毀了所有,獨獨留下了寵妃。”
“不僅留下了寵妃,甚至給了她永恆。”
“這不能說她對寵妃沒有愛吧。”
她甚至把這唯一的愛貫徹了永恆。
朱映柳感慨不已,“老婆啊,你不要憋心裡了,有什麼都問我啊,你可能不聰明,可我腦子好使啊,我是天才。”
“我智商和柳星橫江竹靜齊平誒,世上就剩我們三聰明人了。”
白寒櫻:“……”我腦子是不好,我看我眼睛也不好。
但白寒櫻還是近乎虔誠的吻上去,眼睛是不好,才瞧上你,可愛你已經成本能了。
朱映柳喜滋滋的接受親吻,在她的手落下前,叫停,“節制養身啊,我們要緩兩天。”
“?”白寒櫻還從來沒有聽過這論調,不是每次她都積極的不得了嗎?
朱映柳理所當然振振有詞,“這怎麼能一樣,之前你是誰,學妹罷了,你又不肯點頭,我哪知道什麼時候就沒機會了,萬一掰了又不能強來,那不得撈夠本,前路未蔔當然要竭澤而漁。”
“現在不同了,你是我老婆,我當然要上心了,昨天那麼累,肯定要好好養一養,今天太晚了,明天我讓醫生來一趟,調理調理身體,看看有無虧空,有沒有小毛病,必須保持健康。”
白寒櫻起身就走,她真是眼瞎啊。
朱映柳還在扒手指,“醫生要來,還有助理那邊也得來,衣服,得配衣服了,把各大設計師都叫過來,記住你的資料,才好裁衣服,以後叫他們直接送。”
“包呢?老婆你喜不喜歡包包啊?”
“還有珠寶,得買,全都得買。”
“房子你要不要?”
“海邊去不去?”
“哦還有司機,車,你喜歡什麼車啊老婆?”
“老婆?你人呢?”
雖然老婆不理她了,但朱映柳還是美滋滋。
睡覺前白寒櫻做了最後一次努力,但只得到了親吻,只能無奈放棄。
朱映柳認真思考了一會兒,得出了結論,“老婆你身體素質挺好的嘛,看著小身板兒,還挺結實的。”
不僅今天還能有心思,這糾纏勁兒讓朱映柳想起最初,“話說,你那時候不是很累嗎,怎麼還能起那麼早,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走的。”
白寒櫻當即閉眼,恨不得自己秒睡過去,但聰明腦子的冕下有疑問一定要得到解答,求知若渴的黏過來,眸光閃閃,美色暴擊。
張揚明豔大美人,白寒櫻哪裡抵抗的了這張臉,遂吞吞吐吐的答:“嗯,就……就醒很早,醒了就走了。”
哪裡是醒很早,除了最開始累到昏睡過去,把勁兒緩過來後,白寒櫻再睜眼就是淩晨了,天都還沒亮,夢情心上人就在旁邊躺著,閉目恬睡,她卻不敢再閉眼了,這情況,這發展,她都不知道早上醒了要怎麼解釋,鴕鳥心態發作,忍著不適套上衣服,偷偷摸摸的趁黑跑了。
還身板兒,鐵打的也扛不住,白寒櫻跑回家,直接請了三天假,睡了兩天半。
白寒櫻是倒黴的,被白家的歪瓜裂棗拿來做人情,企圖發起色權交易,她倒黴就倒黴在,雖然及時跑了,但被察覺,後麵人在追,她還中了招,腦子都快不清醒了。
白寒櫻是幸運的,畢竟能跑出來就是幸運了,還很幸運倒黴)的撞到冕下,冕下剛談妥一筆合作,大生意,心情頗好的溜達著回酒店,莫名其妙被撞不說,這撞的人還抱著她不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