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天降的蝴蝶,一扇翅引出了命運。
“殷謙,你以為改了名字就能抹去曾經的所為嗎?這世界走成現在的樣子,四分五裂,面目全非,都是因為你!”
靠的,殷謙瞪大眼,原女主推鍋啊!
柳星橫把她拉到身後,直視江竹靜,“你說得對,殷謙不可或缺,但她所做的都是為了更好的未來,她是引發了一些後果,但積壓著總有一天會讓所有人承受不能,提前爆發出來總還有改變的餘地。”
“殷謙的心沒有變過。”
“她沒有因仇恨變成施暴者。”
“我很高興她帶我去了不夜城,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大千世界。”
“江竹靜,殷謙和你不一樣,她從始至終,都不會成為阿庇斯,她是殷謙,是阿拉亞的長官,是rona的精神領袖,是我的太陽。”
“而你,只能是躲藏流竄的罪犯。”
哇哦——眾人側目,還是第一次見柳星橫炸毛。
殷謙感動壞了,“星星……”
“閉嘴。”柳星橫打斷她,“站後面去。”
“哦。”殷謙閉嘴,退回去。
江竹靜氣的要撅過去了,“呵,要殺要剮,愛咋咋地吧。”
“不咋地,”厲在水樂顛顛的擠過來,雙手捧著一碟菜,“我親手醃的小鹹菜,你快嘗嘗好不好吃。”
“殷謙!”江竹靜尖叫不從,“你虐待俘虜!”
又十分有自知之明,又十分挑撥跳腳,眾人對江竹靜也是無語。
厲在水很失望,“我醃了一個月呢,嘗嘗嘛。”
江竹靜不張嘴,其餘人勉為其難嘗了嘗,表情各異,說不出的奇怪口感,不習慣的完全不習慣,習慣的挨過第一次的味覺攻擊後,竟然覺得還不錯。
厲在水收集完各人評價後,繼續潛心研究她的小鹹菜,還別說,真就給她研究出來了——阿水鹹菜,日後著名的家喻戶曉的鹹菜品牌,始終如一初心不改的只做小鹹菜。
帝宮裡白家無功而返,老爺子又被氣死了,一個兩個的,走一步棋丟一個子。
當然白寒櫻也不好過就是了,她自己選了第三條路,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去招惹朱映柳,未來如何全都得受著。
白寒櫻現在就著實不太好過,冕下急迫粗魯,她的初次宛如被土匪強佔。
但好在來的快去的也快,情緒釋放後朱映柳就冷靜下來,順手扯了張薄毯,虛虛裹住她,浮雲落到寢殿門口。
各侍從軍衛紛紛低頭,恨不得把臉埋到地裡去,朱映柳俯身抱起瑟瑟發抖的白寒櫻,如視無物堂而皇之的踏入寢殿。
不消吩咐,所有人都知道閉宮謝客了,誰都不能打擾。
帝宮裡混,誰不是人精,這會兒他們以為白寒櫻是倒黴被強取豪奪的美人,很快就知道找她救場了——冕下暴怒要吃人的時候,趕緊的找寒櫻夫人吧。
同時被逮,待遇可是天差地別,江竹靜得到最高規格的警惕,秦朝露則是像來做客。
謝北樓提著禮物來拜訪,不知道該擺什麼表情,“我沒想過,再見你是這種情況。”
他猶豫了一下,說:“江竹靜本人價值巨大,不會如慣例對待的,她的去處更可能是研究院,而不是監獄。”
秦朝露沒什麼良心的說:“她該去哪裡去哪裡,我沒有異議。”
“需要我交代什麼嘛?”秦朝露主動問,“雖然我所知有限,極其有限,但很願意配合。”
非常的上道識時務。
謝北樓並不是為了刺探訊息來的,這顯得他像個間諜,不夠光明磊落,言語解釋無力,索性將秦朝露帶去了大會議廳。
江部長的審訊室。
秦朝露一露面,也沒人管江部長了,向桐江:“果然阿拉亞風水好啊,待在這裡,天天看見新美人。”
還一個賽一個的身份高貴,擱在過去削尖了腦袋往上擠也不見得能瞧上一眼,誰能想到,他向老闆也有一天和帝女坐一桌了。
江竹靜也看見了秦朝露,交待的語句幾不可察的停頓,但很快就繼續下去了。
直到有人推門進來,是臨時趕過來的趙雲歌和梅從雪,她們從前線指揮中心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