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
厲在水歡快的聲音傳來,柳星橫立刻如被火燙了般收手,心髒砰砰跳,極力保持鎮靜,果然變態行徑要不得。
病房門大開,呼啦啦湧進一堆人。
柳星橫深吸一口氣,心有餘悸,好懸自己的形象保住了,沒有墮落,也沒有被發現是痴漢變態,還是很體面。
她神情自然,大家也都不曾發現什麼,挨個向殷謙彙報阿拉亞的成果,喜氣洋洋,七嘴八舌的嚷,頓時周圍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今天非休息日,江竹靜還是出現在私人宅邸的門口,對大廳內疑惑不解的秦朝露微微一笑,“去收拾行李。”
“?”秦朝露下意識起身。
江竹靜踏進來,抬起她的臉在側頰落下一吻,輕聲說:“你不想要休假出遊嗎?”
她這職位還能休假出遊?秦朝露七分不信,但是管他呢,立刻去收拾行李,江竹靜帶她,她就走,誰不想看見外面的世界?
花了十分鐘就收完一個攜行箱,秦朝露不打算大包小包的走,直接提出去,江竹靜仍舊站在大廳裡等她。
“好了。”秦朝露說。
江竹靜低眸掃了眼,順手接過去,一手拉起秦朝露,轉身離開。
平靜無異,就像虛度的每一天。
虛度年華,大皇子邸殿被帝衛軍沖破,重重包圍,大皇子驚怒至極,“大膽!”
白以方肅顏踏入,鋒銳如刀,是最利的兵器,被握掌者刺出,帶來至高無上的訊息:“陛下敕令……大皇子承吾心意,不捨難離……眾多子嗣唯大皇子……成全父子……吾兒在側,此心方安……”
大皇子驚恐崩潰,“不可能——”
他發了瘋的推開想要上前的軍士,是窮途末路的困獸,聲聲泣血,“不可能!我要見陛下!”
見不到了,白以方抽出長刀,步步緊逼,“殿下無驚,該上路了。”
“不——”大皇子拼命呼喊他的護衛,但他們都被帝衛軍殘忍誅殺,一個不留。
長刀利刃貫穿心口,刀尖下積留一攤血液,白以方撤力抽回,命令帝衛軍撤退,漠然急呼,“封——宮——”
門窗固死,所有出路全都阻斷,血腥氣未散,偌大邸殿裡只剩唯一的活口,靜默無動於衷的大皇子妃,梅從雪躺在廊下軟榻上,看天與雲都蒙上粉紅的紗幔,帝衛軍經過她,無視她,也不曾放過她。
這一天終於來了,梅從雪心靜如水,任由眾人來去迅疾,毫無預兆的出現,屠殺結束後又鬼魅般的撤走。
她與枉死的怨魂都封禁在這處死牢裡。
天地無覺的巨變,心腹疾步上前,恭敬彙報,“……眼睛失責……江部長……失去行跡。”
朱映柳長裙曳地,華貴雍容,慢條斯理的放下甜點,拭了拭根本沒沾染任何痕漬的唇邊,“她是主動失蹤,還是真的失蹤?”
呃,心腹不知,只將頭埋的更低。
“發出帝國通緝令,”朱映柳無意為難,揮手讓侍從將下午茶撤下去,“竊取帝廷絕密資料,江部長,江竹靜,提為二號重犯。”
“是。”心腹忙不疊的去辦。
二號重犯,格殺無赦。
“!”趙雲歌接到訊息,立刻往帝宮趕,趙無虞這回知道乖了,伸手攔她,“你瘋了,那是帝令!”
趙雲歌沒時間和他計較,抬腿就是一腳,“滾開!”
趙無虞毫無防備,被硬踹了三米遠,驚怒無言,“你——”
但趙雲歌已經走的連人影都看不見了。
趙雲歌趕到封宮邸殿,她好歹也握著邊邊角角歪門斜道控制權,很快就找到一條縫隙,匆忙進去,“梅從雪!”
“梅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