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他甚至在自己的學生時代沒有談過幾次戀愛,白青在身邊,孩子哄睡以後,他很容易控制不住。
“不怪他,是我忍不住,問題很大嗎?”陸馳一板正經的反問。
“那倒是不是很大,他的陰道口太小,前期的準備工作一定要充分,不然這種緊度很容易撕裂的,沒發現每次都會腫嗎?要是實在受不了的話可以做手術開到正常的大小。”
白青因為生過孩子,曾經陰道口撕裂過,癒合後反而比曾經還要小一些,每次都會有些疼,但是奈何陸馳太溫柔,疼和酥麻充斥著大腦,有點時候他也分不清什麼才是不對。
但是陸馳貌似一直很認真的在聽講,甚至在白青的面前直接和醫生討論起來什麼姿勢才會更加好一些。
白青在桌子下暗戳戳的捏著他的大腿根,眼神就像是針尖一般想要將他的嘴巴縫上。
陸馳比較嚴謹,他就當看不見,仍舊自顧自的研究,將所有的注意事項都記清楚。
醫生建議以後每年都要來複查,有什麼情況更加是不能夠馬虎。
這些就算是醫生不說陸馳也會明白。
最後開了很多的藥品回家,陸馳把東西放在後備箱,將病例放在最顯眼的位置。
白青坐在副駕駛的時候看著病例。
自己的名字再一次出現在紙上,跳躍的字元在說,他活著。
一個鮮活的人。
“看什麼呢?”陸馳上車,附身過來順手將他的安全帶繫好,捧著他的臉在唇瓣上親吻;“這麼出神?剛才我說要帶你去給寶寶買奶粉的事你是不是沒聽見?嗯?”
“聽見了。”白青如獲至寶的將病例自己揣進口袋;“都好,都可以。”
陸馳的眉毛上挑,自言自語道;“總有一天我要讓你自己拿主意才行,在你嘴裡什麼都好,什麼都可以。”
“沒有啊...”白青哼了一聲,像是想到什麼笑了一聲。
小小聲的反駁;“你要第二次的時候,我也說過不可以的....”
他明明也說過,是陸馳不記得。
陸馳;“什麼?”
他忍不住的笑了一聲,寬厚的掌心在白青的軟發上揉了一把;“行,學壞了。”
“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