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談過戀愛的男人真要命,就算是一個狠辣的總裁,背地裡也是一個連摸一下男人胸口都要硬起來的愣頭青。
可是這枕頭上,一股白青身上的味。
是他買的薰衣草香的沐浴露,或者他幻想出來的奶香味,讓他難受。
和自己的慾望作鬥爭的人,往往是失敗的,不過輸給自己的慾望這沒有什麼可丟人的。
穿上的衣服白穿了,脫下來進了浴室,握著下身的那一根擼動,他彷彿都能夠聽見白青在客廳裡的哭聲,好一陣悶哼了一聲,一股股的射在了半透明的玻璃上。
被清水沖走,那精液黏稠,一起進了下水道。
秘書已經催了很多次了,合作方早就都到了,陸馳只是說有事耽誤了,眾人怎麼可能知道他是因為親吻一個男人的胸口才來晚的?
臨走之前,客廳裡等他出來的時候已經沒人了,白青的屋子關的嚴嚴實實,皮質的沙發上有個窩,一點點的回彈,還是溫的。
桌面上有兩張揉皺的手指,不知道白青用來幹了什麼,或許是擦眼淚吧。
合作方因為陸馳的遲到很是不滿,說什麼都要再考慮考慮,陸馳沒有過多的挽留,想和他合作的人最終還是會回來,只不過不滿他今天的遲到而已。
最後還是答應了和他一起吃個飯,陸馳說是賠罪,人家才緩和了臉色。
一天了,陸馳自己認為自己是一個工作狂,可是今天不太一樣,他的眼前總是閃過白青的臉,還有那一雙小鹿一般迷茫的眼睛。
受傷的男人惹人憐愛,讓他心疼,陸馳調查過白青,他在沒有被老男人關起來之前是一個博士,學的還是地質研究,他看過白青的曾經在某一個地方的留言。
因為自己太小了,想去看看更大的世界。
然後他被老男人騙去了沒有光的閣樓,那裡沒有繁星,沒有一望無際的海洋,只有一片漆黑和他需要忍受的疼痛。
後知後覺的他想要給白青打個電話,等他忙下來已經很晚了。
今天應該算是冒犯了人,不知道會不會嚇到他,會不會讓他想到閣樓裡那些事,他想要把老男人的骨灰泡了給白青補補身體,他太瘦了。
“陸總這麼年輕有為,怎麼沒聽說成家呢?我妹妹她……”敬酒的是宋總,打斷了陸馳的思緒。
對於這種話,他向來都是笑一笑略過,今天卻沒有,:“成家了,今天就是家裡有事,所以來晚了,孩子磨人。”
“孩……孩子?”
沒人聽說過陸馳結婚,還以為這都是開玩笑,昨天還單身的陸總,今天難不成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孩子嗎?
“說笑,罰酒!”
陸馳也不狡辯了,因為現在這句話,又是實話,又是說笑,非真非假,卡在中間,令人堪憂。
一頓含糊下來,合同繼續走了,沒有什麼問題。
陸馳喝了酒,不能開車,其他人稀稀落落的打了招呼都走了,陸馳一個人坐在飯桌當中,重新點了幾個菜要打包。
沒喝醉,只是藉著酒勁想做點什麼大膽的事。
王秘書扶著陸馳屬實有點吃力,他一個一米九的大男人,真是太費勁了。
“陸總,我幫您叫個代駕?”
“不用。”陸馳把手機開啟又關上,“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