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從前。
裴舟霧的話立即讓她憶起了她一心求子而與他纏綿的每一個日日夜夜,回憶的加持下,柳扶楹只覺更加暈乎。
不知道什麼時候,衣襟翻滾被褪了下去。
他的呼吸綿密又潮熱,落去的地方無不叫她神魂發顫。
“夫…君。”
裴舟霧沉沉吐息,溼熱的呼吸繞著她的脖子吹的她通體發軟。
指尖抵著她的唇瓣的手指重重一壓,同時從她鎖骨左肩鎖骨之上襲來一陣疼痛。
她呼痛的嚶嚀讓裴舟霧跳動眼皮。
“阿螢。”
他撫著她的臉頰,垂落的髮絲搭在她的脖間,繚繞出她心底的癢。
“我等了你一下午,你竟然真的不來。”
“……”
柳扶楹只覺氣若游絲的發虛發軟,唇齒打顫說不了話。
“你為什麼就是不能疼疼我?”
“我……”
他的指腹再次來到她的紅唇之上,細細碾磨慢慢撩撥。
“你再說一遍,誰才是你真正的夫君?”
“是…是……”
話未答完,忽又叩門聲響起,繼而傳來一個讓柳扶楹驚惶的聲音。
“柳扶楹。”
是沈修年!
聽見他的聲音,裴舟霧明眸一暗又染上幾分要撕破夜色的怨怒。
“你開門,我有話跟你說。”
沈修年又敲了一聲。
屋內,裴舟霧仍壓身而上沒有要起來的打算,嘴上卻說:“你真夫君來了,他在叫你,還不回話?”
柳扶楹的心已經到了嗓子眼。
沈修年定是問過外面的人知道她在屋內,若遲遲不回應怕會直接推門進來。
“說呀。”
在裴舟霧一再的催促下,她忍著心悸還是開了口。
“我……”
誰料才一張口,裴舟霧就落下吻將她的嘴堵住,故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