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賀南飛應該算是她的姐夫,可是他們卻有了肌膚之親。
顏悠告訴自己,他是愛著姐姐的,那一次或許是一次意外,是一次懲罰,是一次沒有情感交流的博弈。
可是顏悠的心裡還是疼了起來。
這個男人畢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啊。
看著他為了姐姐傷心成這個樣子,顏悠的心裡也不是滋味。不過她隻能緊緊地抱著賀南飛,緊緊地抱著他而已。
葉南弦和沈蔓歌站在門外看到這一幕,都有些唏噓。
沈蔓歌想要進去,卻被葉南弦給阻止了。
“讓南飛再發洩一會吧。”
“可是那個人是顏悠,南弦,你該不會讓顏悠以後一直做宮雪陽的替代品吧?”
沈蔓歌是女人,自然瞭解女人。
雖然她不知道現在的顏悠是否對賀南飛動心了,但是他們不能,也沒有資格把顏悠作為替身送到賀南飛身邊去。
葉南弦看著激動地小妻子不由得笑了起來。
不管什麼時候,沈蔓歌永遠是那麼的熱心和公證。
他揉了揉沈蔓歌的頭,柔聲說道:“你真以為南飛不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宮雪陽?這些年,他活的比任何人都清醒,現在不過是崩了八九年的弦突然斷了,他崩潰了而已。等他發洩完了,會處理好的。再說這八九年南飛可是一直潔身自好的,不沾染任何一個女人,卻唯獨要了顏悠。”
“這能說明什麼呢?隻能說賀南飛從一開始就把顏悠帶成了替身對不對?”
“不對。”
葉南弦牽著沈蔓歌的手走出了重症監護室的範圍,這才拿出手機找出了幾個照片遞給了沈蔓歌看。
照片上的女人或多或少的都有宮雪陽的影子。
“這些女人是……”
“賀南飛的家人給他找的相親物件,甚至想著利用這些女人把南飛給叫回去,可惜南飛沒有一個動心的。這裡麵不乏有跑過來自薦枕蓆的,都被賀南飛給直接扔了出去。可是南飛卻要了顏悠。”
葉南弦的話讓沈蔓歌有些疑惑。
這能說明什麼呢?
葉南弦又笑著說:“其實如果要為阿定討一個公道,直接殺了顏悠是最好的法子,也能給顏悠身後的韓熙晨一個很大的震懾,可惜南飛偏偏選擇了那種方式。”
“你到底要說什麼?”
沈蔓歌微微皺眉,有些摸不透葉南弦話裡的意思。
葉南弦看著賀南飛所在的病房方向,低聲說:“在你讓人打聽顏悠的身世的時候,南飛早就派人去調查顏悠的身世了。不然的話你以為為什麼資料會回來的這麼快?做親子鑒定是需要時間的。”
沈蔓歌頓時就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說賀南飛知道顏悠是宮雪陽的妹妹?”
葉南弦點了點頭。
“那他還對顏悠下手?他簡直是……”
“他打算放下對宮雪陽的執唸了,但是他放不下宮雪陽的家人。所以稱為宮家的女婿才是唯一,也是最好的法子。”
葉南弦的話頓時讓沈蔓歌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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