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進入的時候,明景煥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泛著疼,他感受那寒氣在身體裡肆虐,滾燙的熱淚一顆一顆滾落。
原來這麼難熬啊,昭昭。
虞昭並不知道明景煥在做什麼,玉佩拿到手之後,她便開始和月如席商量接下來的行動。
虞昭知道,就算自己和月如席成功潛入,也還是沒有辦法在江止的眼皮子底下帶走虞輕白,畢竟江止這人在某種意義上,顯得十分無情。
所以兩個人只能尋找別人的幫助,虞昭在心裡過了一遍人選,最後定在了掌門和大長老的身上。
江止很小的時候,被魔修滅了滿門,是路過的掌門救了他,那時候的江止還沒有生成現在這樣涼薄的心,所以對待掌門,江止總是聽話的。
但問題是,兩個人現在還不能確定虞輕白是不是真的被江止關在了他的寢宮。
所以兩個人必須找機會去江止的寢宮探查一番。
如果虞昭消失了,會直接讓江止產生懷疑,所以這件事還得落在月如席的身上。
虞昭嘆了一口氣:“辛苦你了,月月。”
月如席笑著說:“和我這麼客氣做什麼?”
虞昭心裡突然有些酸澀,往日的好友現在只剩下月如席一個了,虞昭說:“等我查到我的死因之後,我想離開流雲宗了。”
“好。”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昭昭想去哪裡,我都陪著。”
虞昭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說不在意明景煥是假的,畢竟在昭昭的十年裡,那人佔據了大半的青春。
兩個人商議好後,就早些回去調養生息了。
第二天一早,拜山大會正常舉辦,虞昭依舊出席。
蘇晚的面色比昨天好看多了,目光偶爾落在虞昭身上的時候,會瞬間凝聚出一股挑釁之意。
對此,虞昭毫不在乎。
月如席除了開場的時候來了一趟之外,就直接離去了。
虞昭的餘光時時刻刻的盯著蘇晚和江止,生怕這兩個人離開。
所幸,江止這次打定了主意,要讓蘇晚長長見識,並沒有帶著這人離去。
甚至偶爾見到一些築基期實力的人,還會安排蘇晚上場。
蘇晚心裡百般不願,但是不敢抗拒江止的想法。
只能乖乖的站在了擂臺上,然而,江止昨天的做法實在是太深入人心了,自己的弟子都能毫不猶豫的攻擊,眾人可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於是不約而同的在見到蘇晚的時候主動認輸,蘇晚站在原地,隱隱約約的聽到別人的議論聲:“青絕仙長這麼護著她,誰敢和她比拼?”
“就是,而且,這人明明是金丹期的實力,卻要和我們築基期的一起比拼,也是真不覺得丟人。”
這話不僅僅聽近了蘇晚的耳朵裡,就連江止也聽了個一清二楚。
他下意識的想,如果和蘇晚對戰的人不是虞昭,他似乎真的不會像昨天那麼做。
那他為什麼會對虞昭這麼苛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