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拔出後腰交錯的兩把細薄短刀,接著將兩把短刀黏在一起,又隨即分開,來回數次,發出撕裂之聲,同時左右手也不斷變化所持的長短刀,令人眼花繚亂。
“看得清嗎,即將的死人。”白換刀速度越來越快。
“二刀流”,丹麥人中只有白一人這樣使用這種武器,遂得此稱,他把雙刀刀身打造的極薄,但卻十分堅硬,砍到人骨時,加大力量,便能將人骨斬斷。
二刀一長一短,不像單持武器那樣簡單粗暴,砍劈力道較弱,所以需要更多的特殊技巧補足以對敵。
“你們上。”表情欲前攻,腳卻很誠實往後退了數步,因白感覺對面身上的味道還有點危險,冒險是蠢貨才幹的事,他可是高貴之智者。
敵我兩方,還剩二十二比四,當人數漸漸成為十一比一後,白覺著果實已成熟,現在摘取,正是最可口的時機。
“雷米大人不會饒過你的!”安索尼不想死,但雙手都被砍傷,一根指頭都難動,四肢也被抓住,只剩狂怒眼神和威脅語言,用來阻止白靠近。
“誰在乎呢。”白走過去,武器直接放在這個曾帶他出道的海賊的脖子上,比了很久,正當那人以為白念舊情,要饒了自己時。
“我說過,被我惦記之人,我將一個個討回!”,“咻。”
挑了最合適的角度,短刀快速一掃後,兩方人數成了十一比零,最有價值的一刀由白斬獲。
空氣竄入脖子,血液被推擠飛濺出的這瞬,安索尼懂了,為何當年同處一艦,帶白出道的幾個夥伴,都活不過三十歲的原因,兇手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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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脖子下一指半出刀,比一又四分之三指出刀,要更穩些。”白又看著屍體,“把他架起來,我要練刀。”
白說完,這具屍體被像個稻草人那樣佇立起來,後背頂著一根插地的木棍,維持平衡。
接著白手起刀落,或橫砍,或直劈,不斷練習斬人技術,……最後兇手被他斬成了五十來塊,因一旁有人會將血塊撿回旁邊空地集中計算,以待白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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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臟六腑全部破碎後,當年在船上曾經凌辱過白的兇手,至此全被解決。
“五十刀,共花五分之三個伊凡時加上八分之七個水星波動。”記錄的手下,看著計時沙漏道。
“說人話。”白冷了一眼,收刀後喃喃自語,“再找個瘦點的,從大腿開始砍,看速度差多少……,就挑大嘴冒斯的手下吧,他們這夥人拉低了偉大高貴的丹麥人長相,一看就讓人惱火,醜陋之物,必須銷燬。”
走出角落時,白全身都是腥物,頭髮上還黏著微小肉塊,跟白一起行動的手下,都離白極遠。
“偉大時代,瘋子輩出”,這是高盧流傳丹麥的一句諺語,此情此景,讓這些手下覺得真是貼切。
若在大洋,白的身份可以是獨領一支武裝艦隊群的提督,這個職位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