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這個誘人的夢想,波尼喝了杯水,沖淡酒精帶來的興奮作用,“今天不聊這些,只管放開肚皮。”
這兩日他興奮難眠,甚至還做了惡夢。來到其林伯爵面前敬酒時,波尼想起在多姆行省的事,笑道,“其林閣下,以後要多多親近。”
那時波尼輕敵,對其林的軍隊不屑一顧,認為他臨時湊齊的農民兵,沒有戰力,於是只帶少量兵力應戰,被這些民兵差點殺到面前。
薩克森的友軍部隊被王軍擊敗時,後方空虛,他曾經萌生退讓之意,是眾人勸他再戰,於是才連夜行軍,轉回多姆行省與王軍對陣。
那時他人疲馬累,但王軍佈陣失誤,以低打高,被他擊敗,但這仗也是慘勝,手下死了二千人……。
“這是我的榮幸,侯爵大人。”其林回以更燦爛的笑容,恨不得把眼珠跟嘴巴張的最大。
波尼拍拍其林肩膀,看他稱臣,十分得意,但也明白還有很多事要做,不能被衝昏頭,阿道夫的征途才剛要開始。
宴會結束後,波尼當晚終於能睡好,醒來時,他寫了一封家書給在領地的蘭德爾。
欲說之言很多,寫的更多,滿滿三大頁,但最後波尼嫌棄矯情,撕掉重寫,十多日後,收到信件的蘭德爾開啟一看。
“照顧自己,愛妻子,快點生出我孫子。”
半月後,波尼收到回信,上面道,“悉。”
“這臭小子。”波尼收入懷中。
到了十二月中,申根行省跟默茲行省的王軍,全力阻擋南軍進入羅丁省所在的王都,但湊到的兵力不足四千。因波尼在上場大戰,抓到大量高盧貴族,使這些貴族之家門成為波尼友軍,或者至少保持中立。
……
……
回到熟悉的都城後,阿德里安冷靜下來,把殘餘兵力集中,由於西里王國損失慘重,準備退軍,他盡力挽留。
在王宮內,阿德里安拿出兩件國庫珍寶給來訪的西里使者。
第一件是面具,全用琥珀製成,而且是最高等級的赤紅血珀,這面具依照古希臘帝國的酒神面容製成,存在兩千年,希臘滅亡後,流到了高盧地區,在一名貴族墓室,塵封一千七百年後才被盜墓賊挖出,後轉入高盧王朝內。
第二件古董,年份小些,卻也有七百年,是從波斯流入之珍寶,也是琥珀,兩條傳說中的龍,圍繞一顆紅圓寶石,龍用黃金雕刻,工藝高絕,此寶是波斯皇帝征服東方廣域土地的戰利品,在波斯內亂時流出,先是西里王國所得,後來被高盧第二王朝的開國者威廉高價買走。
“這兩件東西,是無價之寶,但我當他有價,你們若肯全面助我,就是貴國所有了。”阿德里安道。
使者訝然,這兩件寶物十分出名,在西里王國,琥珀受人喜愛,它的價值是眾珠寶之首,使者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最終忍了下來。
“陛下,您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