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議多等幾天,讓他們力量互相消耗些,多克郡仗著人多,時常越界侵擾我們,領地上的罪犯,一出事就逃往多克郡,而多克郡官員絲毫不理我方抓捕罪犯的要求,這次正好給他們一點教訓。”
這名官員說完,其他人稱是,芬多郡弱小,只有多克郡的一半實力,還要每年負擔起監視波尼的壓力,王室強迫他在沿線的佈置的警戒軍力,加上興建教堂的費用,每年支出巨大,佛雷這個伯爵甚至比一些男爵,子爵還要窮。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就先看看再說,另外加緊戒備,讓全領地所有十二歲以上男性,全都待命,並且從現在起,許出不許進,還有趕緊通知王室,讓他們出兵。”佛雷說完,沐浴更衣,又在教堂前禱告足足一夜。
“神主在上,稱謝讚美您之存在;每天降下恩惠如同盾牌四面護衛我,叫我不遇見試探,救我脫離那惡者,使我能在每件事上靠禰得勝……使我心裡快樂……”
這一夜,佛雷祈禱阿道夫的軍隊跟多克郡的軍隊同歸於盡,再加上王室派來的軍隊,最好也在中途病死,餓死,甚至戰死,由他來收拾殘局,而公爵寶冠終於被他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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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波尼出兵後,整個南方亂成一團,人心惶惶,王室知道波尼等人竟然攻擊王領跟其他領主後,快速集結了一萬兵馬,準備南下,但薩克森王國似乎未卜先知一樣,老早就集結兵馬,在邊境搗亂。
一次反攻,薩克森拿回了數十里的土地,並還在持續推進,如果王室不理,那麼之前所拿下的新領地,有可能一夕變天,這讓法蘭王軍不敢亂動,只敢派出一部分兵力支援,但山迪跟薩漢兩人,聚集了八千多人的軍隊,把王軍打了回去,並且也不斷增兵。
這一仗誰能勝,誰就是王國未來真正的主人,王室失了先機,不少王領城市,都被快速佔領,使得一些中立小領主,全部投往阿道夫一方,加增叛軍的氣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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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們到了。”一支疲憊的騎兵隊,進入了芬多郡。
波尼動作時,阿德里安指派一位甚有名望的老貴族,南下抵抗薩克森侵擾,這支部隊從萊茵行省,進入孚日行省,接著南下進入馬賽行省,跟薩克森部隊發生激戰後,貪功冒進,幾乎全軍覆滅,只帶了部份騎兵退回到芬多郡休養。
老貴族正憂心怎麼跟阿德里安解釋時,沒想到才兩日,連格勒行省都動亂了,這位老貴族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保命,對薩克森雖吃了大敗,還屬外戰,可以以兵力不足推卸責任,但若連內戰都不打,天知道他回到王都,會不會被阿德里安問罪。
於是他只能接受侯雷請求,幫侯雷守衛此城。他見過侯雷兩次,第二次見面時,即便在自己房內也全身帶甲,讓來問好的侯雷十分不解。
“感謝您的招待,另外我不需要這些女人,大戰在前,我要好好休養。”
“這!”
“放心,您的心意,我已經體會。”
“您是王國第一神劍,有您在,我安心許多,需要什麼東西,我一定盡力滿足。”
等侯雷出去,一人獨處時,老貴族才漏出虛弱無比的一面,他的長靴內,墊了許多軟物甚至細木板,來維持他彎曲的骨頭,厚重的多件外衣,使他胸膛結實,體重看上去並未減輕。
七年前他生了一場病,背上長了顆大瘤,雖然他忍痛切除,但只是表面根治,莫名的病根侵入他骨子裡,靠著大量酗酒才能止疼,所以他逐漸陷入享樂之中。日夜被女人包圍,早已磨光勇氣,他今年六十有八,半年前他還對一位十六歲的少女痴迷,甚至把少女搶來作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