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他之外,也有三個中隊在場,其中一箇中隊的領隊軍官是同樣年紀不大,達斯馮林頓,聯隊長墨林的弟弟,白玫瑰家族的小子。
這麼多人靠近一起操練,自然會有比較,從報數,行走,到操槍等,互別苗頭,幾天時間下來,還有幾起小摩擦。
到了出征前兩天,有兩個中隊率先移動,就剩偉伯跟達斯兩個中隊,互相在場上訓話。
“你來說說,武術是怎麼產生的?”偉伯大聲點名一名士官。這個士官是從修道院出來的,能夠讀寫,這幾天的文書瑣事,都是丟給他。
“大人,為了保衛我們家園,抵抗盜匪,敵人,異教徒,先人英雄們祈禱上天,從神蹟中領悟出來的。”士官說出流傳最廣的官方回答。
“回答得很好,聽說你已經在學“慈恩錄”和“彌撒七訓””?
“是的,大人。”
“入列。”
偉伯說完,往達斯方向看了一眼,挑眉一笑暗道,“老子的兵也是有學問的。”
年輕人總是好勝,達斯聽完,也找了個士官,同時也是他帶來的家臣。
“你說說,武術是什麼?”
“為了戰場上更有效率的殺死敵人。”被點名之人脫口而出。
簡單,明懂,達斯露出滿意表情,回敬偉伯。
這回答真好,偉伯像是喉嚨卡了刺,不吐不快,又看了幾個鼻青眼腫的新兵,心下來氣。
昨天他計程車兵跟達斯的中隊打架,他沒制止,但沒想到今天操練一看,全被人打趴了,讓他大丟面子。
“看看你們這聳樣,老子來教你們幾招。”偉伯說的很大聲,全場兩百多號人,都被他的聲音給吸引過去,他活動完筋骨,望著達斯道,“借你的兵用用?聽說你這次帶了好幾個能打個的手下入伍?”
“可以。”達斯叫了一個體格比偉伯還壯計程車官出列,當作助手,準備演練,並讓他的中隊,停下手邊訓練,觀看錶演。
“怎麼比?帶甲還是不帶甲,用武典中的什麼規則”這個士官道。
百年前,高盧王國將各種殺人技巧有系統地編輯,把各類殘留武術手稿編為一本百科全書,名為武典,從裝甲格鬥,到無甲武技,還有各種搏鬥規則,都有說明,使習武強身之風盛行,這也是這幾十年來,高盧兵員明顯強過鄰近諸國的原因之一。
“士官,沒人教你禮節嗎?你他媽要叫我中隊長。”偉伯說完,士官不情願的舉手敬禮。
“嗯?你腳下是什麼?”偉伯突然佯裝看著地下,並讓他一起看,當這個士官照做時。
“這就是第一招。”偉伯直接一記下鉤拳揮了出去,打在他鼻子上,讓他痛的彎下腰用手摸臉,口水鼻涕都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