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爵樞機因為太高興,昏死過去,八成是不會醒了,真沒出息,你們提議誰來角逐這太陽之位?”
“按序位,第三席樞機是漢薩同盟的教士,這不等於讓與之同盟的薩克森有插手機會,第九席也是他們的人,我們推第四席樞機,也是我們王國出身的教士阿俊樞機。”
“但他年紀也不小了,五十七,還有氣喘,近來時常抱病,我們要找一個年輕的,,一做至少二十年,不用時常輪替。”
“進樞機團,至少都五十歲了,除非…不從樞機團選?”
“不錯,白衣教士團的副團長,也是我國出身,今年三十八,曾任郡主教,讓他出馬。”
“這太過誇張!”
“是啊,他能承當如此重任嗎?”
“不如再挑挑別人?”
“我們不如招開國政會議,跟陛下先討論?”
“別擔心,我們五家聯合,下任陛下也是我們之一,再說,時人健忘,也容易接受既定事實,往前十任教宗,不還出過二十歲的聖父嗎?你們看那位聖父的回憶錄,不是也十分艱難嗎。”
“但那是戰時,且有神蹟降世!”
“那我們便以人力再創一個神蹟!論人口,我們是尼斯港的十倍有餘,海軍戰船是他們兩倍,陸戰更能將他們打的跪地求饒,這樣大的優勢,我們應該發揮,互推教宗,早就不合時宜,把居伊找來,寶冠加身,權杖在手,他會同意的。”
一日後,白衣教士團副團長居伊,收到了大人物的邀約,之後經過一夜暢談,激動中,接下這個重任。
“新聖父,會有尊號,你會換個名字,可有中意之名?”
“說來聽聽。”
幾位選王者同問居伊。
“那以我出身之地為尊號吧,表示我不忘本。”居伊道。
“這提議很好,那是西里土地,能使我國名聲更響,你好像是阿…郡出身的?”
……
……
兩日後,尼斯港舉行了兩場葬禮,埋下“聖父”與“首席樞機”。
但白衣騎士團部份成員,在喪禮結束後,馬上乘船離去,不聽從團長與新聖父指揮。
新聖父上任第二日,西里王國招回在教廷的教士,並在第四日,在西里王國比薩大教堂,舉行加冕儀式。
居伊戴上金絲裝飾的寶冠,後邊有兩條飄帶,垂落背後。金銀鑲嵌的十字權杖,被他拿在右手,他揮舞權杖時,百位教士,對他低頭膜拜。
權戒有印章及威勢之意,教士親吻教宗時,也是親在權戒上,居伊曾經多次親吻前聖父的權戒,當他自己戴上後,情不自禁喊了出來。
最後是披風加身,居伊從一名持劍武人成了光明世界最高領袖當然,目前只有西里王國承認,而增加信徒最好的方式,便是血與劍。
加冕成功後第四日,信使來到教廷,遞上文書一封,同時昭告各國,把羅克從出生到擔任樞機的經歷,大潑髒水,說他貪戀權勢,眷養女巫,甚至詛咒聖父!
所以他們行此義舉“討偽立正!”
兩處教廷,兩位聖父,兩個太陽。十二日後,這訊息散往各國,高盧對於教廷情報,最不上心,許多領主甚至比不列顛地區還晚收到。
阿德里安得知時,正在主持戰前會議,一名騎士火急闖入。
“……互指異端,互相除籍,已經開戰,白衣騎士團也分裂,有許多僱傭兵首領都集結起來,分屬二位教宗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