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士郎現在很迷茫,自從聽了紅A說的那些話後,腦子裡就一直是saber的身影,總是會浮現出那天晚上saber沐浴在月光中神聖的樣子,但是saber和櫻的感情很好吧,自己還在想著這些是不是不太好,可是她們兩個都是女性,自己似乎還有點機會?......
糾結中,衛宮士郎感覺睡意全無,翻身坐起,往倉庫那邊走去,喃喃自語道:“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辦法將saber留下來,再考慮其他的,聖盃已經出了問題,肯定是不能用的,那麼還有什麼辦法呢?”
衛宮士郎很苦惱,因為自己找不到除了聖盃這個萬能的許願機以外其他任何的方法了,而那個破杯子聽saber說已經被汙染了,實現願望的方法是非常扭曲的,除了毀滅就還是毀滅,如果許願要全人類沒有悲傷,估計會把所有人都給殺乾淨。
這種事情對於衛宮士郎來說是決不允許的,自己的願望以及saber的願望,都是大家能夠獲得幸福,而不是消滅掉所有人。
唉聲嘆氣中推開倉庫的門,衛宮士郎卻意外地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archer,你怎麼在這?”
“我只是想看看你這個毛頭小子怎麼樣了,有沒有想通一些東西。”
“凜那邊??”衛宮士郎想到了凜,她的從者滿天亂跑,萬一被襲擊了怎麼辦。
“放心,我已經把她給打暈帶過來了。”紅A側過身子,露出身後躺在地鋪上的凜。
衛宮士郎:沒想到這傢伙的性格這麼惡劣,居然打暈了master,不過還算是有點良心,知道給人家打個地鋪蓋上被子。
看著衛宮士郎一種看渣滓的表情望著自己,紅A也有點尷尬,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臉:“這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放她一個人在家裡不安心。”
&naster她死活不願意來你家裡,我也不會這麼做,你以前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麼?讓她這麼討厭這個地方。”紅A轉眼間又把問題丟給了衛宮士郎,一副這件事要你來負責的模樣。
“我可沒有對凜做過什麼奇怪的事情,你別胡說啊,而且這應該是櫻的原因吧。”衛宮士郎說道櫻情緒就很低落。
紅A也回憶起了很久很久以前櫻一口一句‘前輩’叫著自己的樣子,心裡也不是滋味,但他經歷了這麼多,已經不會被這些事情給影響到了,依舊保持冷漠的臉:“之前聽見你在唸叨什麼想把saber留下來是吧。”
“你連這個都知道?”衛宮士郎露出一絲詫異的表情。
“還真是個笨蛋呢。”紅A一副嘲諷的語氣,以saber現在的情況,她怎麼可能會因為聖盃戰爭結束這種可笑的原因而消失,如果不是最後自己以成為守護者(理解為幹苦力活的英靈就行了)為代價,向抑制力詢問了一些情況,恐怕自己都會被瞞在鼓裡,“我知道的事情多著呢,我不僅知道你的事情,還知道怎麼讓saber完好無損地留下來。”
衛宮士郎聽到紅A的話後一臉欣喜,“你真的知道嗎?能不能告訴我。”
“其實很簡單,只要你變強就行。”
“真的嗎?這麼簡單?”
“我從來不說假話。”紅A自信地說道:只要你好好配合我,留下saber不是很簡單的事情?這一次戰爭中我可以利用的東西很多啊。
“好,我要加把勁了。”衛宮士郎幹勁滿滿。
“看你挺精神的樣子,來場實戰訓練吧。”
“實戰訓練?”
紅A沒有開口解釋,直接詠唱到:“此身為劍之骨..............”
衛宮士郎詫異地聽著正在進行中的咒語,心中傳來的悸動感越來越強了,以前在面對紅A的時候偶爾就有這種感覺,但這一次實在是太強烈了,“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