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偉力……
這般壯舉……
幾乎已經超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境界。
在萬眾矚目的時間,宋瀾衣猛地踏出一步。
在她動作的間隙,隱隱有無數條白色的宿命之線,牽扯在她的身上。
她又猛地邁出一步。
宿命之線繃斷了幾根。
數道雷霆再度降下。
宋瀾衣哈哈大笑,她用手背一抹嘴角,聲音已經變得無比沙啞,幾乎用著嘶吼的聲音,開口吼道:
“驃騎冠軍,飈勇紛紜。”
“長驅六舉,電擊雷震。”
“飲馬翰海,封狼居山。”
“西規大河,列郡祈連!”
“冠軍侯,霍去病,可願出戰!”
“轟——”
一陣雜亂的馬蹄聲響起。
黃泉翻湧,一道馬上身影,飛馳而來。
噠噠的馬蹄,猶如歷史的風煙,在滾滾而來,夾雜著史書上文人筆下的是非功過。
少年坐金鞍,調白羽,劍眉星目,面如冠玉。
在他的身後,是黃沙一望無際的大漠孤煙,是祁連山頂的皚皚白雪,萬古不化。
少年搭弓拉箭,不過轉瞬之間,一道箭光一閃而逝,射入前方的匈奴單于眉心。
做完這一切,他才笑著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略帶青澀的面容,卻已經了有了少年郎的英武灑脫之氣。
他笑著朗聲道,“霍去病,在此!”
話落他笑容一收,半眯著眼,拉起弓弦,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錚鳴聲,一道利箭射出。
霎時間,宋瀾衣身上的宿命之線,切斷一半之多。
在這一箭中,宋瀾衣居然奇異地和霍去病產生了共鳴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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