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居然敲門的不是朱序臨!
最終還是宋瀾衣先開口了,「不是說有詩會嗎?咱們也去看看吧。」
她隻字不提自己先前已經忘記的這事。
雲亭欲言又止,他撓了撓後腦勺,決定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不吭聲。
妙筆樓是定遠城內最大的場子了。
由於興建時間不早不晚,既包含文人騷客追求的古韻,又不是破舊得難以落座。
故而本次詩會,也是在妙筆樓召開。
宋瀾衣一進妙筆樓,就看到坐在朱明鏡身旁的朱序臨。
他左顧右盼,像個傻狍子一樣充滿好奇心,屁股更是在位置上扭來扭曲,彷彿坐得不是虎皮墊子,而是針氈一樣。
看到宋瀾衣來了,他拼命擠眉弄眼,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宋瀾衣看了看明王面沉如水的臉色,又看了看跳脫的朱序臨,果斷地把頭扭到一邊。
死道友不死貧道。
拜拜吧您!
至於朱序臨被拒絕後的小話,宋瀾衣表面上笑吟吟,實則全記在小本本上。
她朝四方一看,一眼就看到這裡面的熟悉身影。
宋瀾衣揹著雙手,歡快地走過去,「喲,這不是鍾兄嗎?」
賤!
真賤!
太賤了!
鍾瑞以前倒是沒發現,宋瀾衣居然還有一種欠兒吧唧,惹人生氣的能力。
但是如今宋瀾衣和他早已經是地位互換了。
若不是他有個參將的爹,恐怕連今日的詩會都進入不了。
反觀宋瀾衣呢?
哪怕她爹不在,她照樣能大大方方地參加詩會,並且接受別人的敬仰。
這,就是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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