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慶甫到後邊,看大女兒抱著小女兒。
大女兒穿著紅披風,裡邊是淺黃的裙子,十分漂亮,又喜氣、要成親的樣兒。
小女兒也是穿紅的,十分的漂亮。
姐妹倆、小臉蹭一塊,一個比一個嫩。
榮慶甫心想,難怪小女兒喜歡蹭大女兒。
他長得好,也顯嫩,但和兩個女兒沒法比。
小女兒現在還小,不是最好玩的時候,但也挺好玩了,軟乎乎的。
野蔓是被玩的,純粹是奶娃玩她。把奶娃給她爹都不樂意。
這父女倆是不是挺尷尬?等野蔓走後,奶娃還是要她爹養的。
榮慶甫不在意,他忍了。
誰能和小孩計較呢?誰又能和大女兒爭寵?說他不如大女兒,那是天大的事實。
榮慶甫只要在一邊看著小女兒,心裡就軟乎乎,她就像沒骨頭,和姐姐這樣那樣的黏,自己就高高興興了。
朱氏過來、問一聲:“那又做什麼?”
榮慶甫登時冷了臉:“還能有什麼?”
朱氏懂了,不過是那些把戲。
一個個就不能關著門過自己的日子,明明都挺好的。
人,就是貪。挺好的日子還沒夠,也不怕最後一場空。
一群人突然摸到後邊來。
榮慶甫也不方,就看這些,能玩出什麼?
幾個年輕的、還有媒婆,對著榮家正主,又激動還矜持。
一個小媳婦過來,看著奶娃又驚又喜的:“真是太可愛了。”
一個小娘子、盯上老祖的裙子:“這也太精緻了!怎麼做出來的?”
都是大實話,照著實話來,就很有感情。
媒婆高高興興的、聲音十分好聽:“二小姐真是好福氣。”
有個高冷的、就說實話:“榮家門第差一些。”
野蔓揮手。
朱氏一塊捂著小女兒,看那些高貴的、都沒了。
榮慶甫感覺,前邊、蔣家的都沒了。高貴有個屁用嗎?
前邊堂屋,被擠了一堆、一時空蕩蕩,還挺戲劇化。
汪汝遷很無語。蔣家就這麼喜歡顯擺他們的高貴,要飯也能顯擺。
摸進來的、很多人也無語。蔣家是個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