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能以博克勝了我這四大力士,我便還你自由!”
博克便是摔跤,蒙古人每逢那達慕大會,各大王公貴族,都會選取自己手下的巴圖魯大力士,互相摔跤博克,角力出最強者,還會放出金銀草場等為彩頭下注賭博。
陳四九看了看那四名大力士,遺憾地搖搖頭。
龍嬌得意道:“你可是怕了?若是你害怕,就怪怪給我拉車帳!”
“不是……”
陳四九嘆息道:“我是擔心我贏了他們,你會用酷刑對待他們,可惜了他們這一身力氣,放在其他地方,都是百人敵千人敵的善撲高手。”
說完之後,陳四九咧嘴笑道:“那是要單挑還是群挑?”
龍嬌美眸閃爍,疑惑道:“單挑是什麼意思?”
陳四九嘿笑道:“單挑就是我一個人單挑他們四個,群挑就是他們四個群挑我一個,可別怪我沒給你們機會。”
那個漢人大力士尤其惱怒,大喝道:“年輕人,囂張跋扈!”
陳四九咧嘴道:“不氣盛叫年輕人嘛?我二師傅說過,成名要趁早。”
他一個縱躍,身子猶如獵豹躍出一丈遠,落在了龍嬌身前,龍嬌雖嚇了一跳,卻並未退縮,而是以熾熱眸光盯著陳四九這膽大妄為的漢人,嘴角勾起,眼光火熱芳心大動。
陳四九深吸一口氣,望向四大力士,面色漸漸紅潤起來,他丹田一口氣息凝住,甕聲甕氣道:“一起上吧,咱可沒時間跟你們耗!”
“你!”
這下就連色目大力士,蒙古大力士,欽察大力士也怒了,和那漢人大力士對視一眼,直接撲了上來,這四人都是身經百戰的博克手,力大無窮,單手可放翻奔馬,此刻衝起來,踩的大地咚咚作響,猶如四坨肉山壓來。
陳四九卻咧嘴一笑。
“龍首領,瞧好了,我漢人有一手四兩撥千斤!”
“今日,便教你瞧瞧,何為重若千鈞,何為輕如鴻毛。”
他身子一閃,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在四大力士中間穿過,右腳在欽察大力士腳踝反關節一勾,雙手拉著他臂膀,順勢將他推搡向後方那色目大力士,在兩人堪堪撞到了一起時,陳四九又猛地躬身雙手撐地,猶如惡狗撲食,將那蒙古大力士胸前凸出攥住,雙腿猛地一蹬,送他從頭頂飛出。
第四個漢人大力士見狀大驚,瞪眼轉換策略想要迂迴,陳四九哪還給他機會,左手虛晃欲要抓他脖頸,右手卻是實招,將他脖頸抓住一帶,左手拉住他臂膀,腳下輕輕一勾,在漢人大力士不可思議難以置信地眼神中,將他一個狗吃屎丟了出去。
砰砰砰砰!
四聲劇烈的撞擊,足有三五人寬,接近九尺身高的四名大力士,已經摔倒在地,前後不過五息功夫,他們臉上那錯愕,驚訝,還未消散,片刻之後,才轉換成羞憤和惱怒。
陳四九站在龍嬌身邊,眯眼盯著她,嘿笑道:“龍首領,看夠了嗎,小道士我的衣衫,道碟,盤纏何在?”
那龍嬌卻並不懼怕,伸出馬鞭抵在陳四九下巴,她俏眸閃爍,用馬鞭緩緩滑下來,在陳四九堅硬胸肌和腹肌上勾勒一番,嘴角勾起道:“你想要你的東西?”
“把本首領伺候好了,我就還給你。”
“好!”
陳四九言簡意賅,直接抱起了龍嬌,將她抱著往大帳篷中走去,陳四九似笑非笑盯著龍嬌道:“蒙古小娘子,別以為咱不敢吃了你,咱的童子功已經練到十八歲了,咱二師傅常說,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你這小娘子瞧面相福氣不小,咱也不算吃虧。”
龍嬌本來十分驕橫,此刻聞言,俏臉一驚,嬌軀在陳四九懷中慌忙扭動,那驕橫面容哪還有冷靜,顫聲道:“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
陳四九低下頭來,靠在龍嬌耳邊,鼻息溫熱,吞吐在龍嬌耳垂:“咱要吃了你!”
ps:冷知識,明代大儒宋濂的老師吳萊,是元順帝寵臣脫脫的家庭教師吳直人之子,為大元權貴教授儒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