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更是疑惑了:「他不是繼承了你的衣缽嗎,怎麼反倒是他來幫助你?」
此話一出,女觀主迷惑了。
「從哪裡得知他繼承我的衣缽?他根本就沒有。」
院長的視線落在徐白身上。
徐白尷尬的咳了一聲,抬頭看著天花板,表示這一切都是你猜的,我沒有承認過,但也沒有否認過。
院長見到這一幕,不由得恨得牙癢癢。
好傢伙,原來自己興致勃勃,並且信心百倍的猜了一個結果,竟然還是錯的。
這猜測和徐白毫無關係,最關鍵的是,徐白這廝竟然沒有否認,還順理成章的預設了。
這算什麼,這算活生生的打了自己的臉,最關鍵的是現在當事人還在現場。
活到他們這個歲數,那是很講面子的,女觀主和他們是同一個時代的人,尤其是在這種同時代的人面前,更是需要講究面子。
不然將來傳出去,堂堂一個書院院長,連一個人的行當都猜不出來,而且還猜錯了,那不得貽笑大方?
在女觀主疑惑的眼神中,院長咳嗽了一下,道。
「大家久未見面,我這不是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嘛,現在這些年輕人,都喜歡互相開玩笑。」
徐白:「……」
他突然發現,院長還挺無恥的。
好在女觀主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結,很快就把這件事給拋之腦後,直言主題。
「留給我的清醒時間不多了,我這次過來,是因為我瘋狂的時候接觸到的一些東西,這些東西有關於邪書。」….
院長聽到邪書二字,臉上露出凝重的表情:「進來再說。」
對於任何一個讀書人,聽到邪書二字,都是同樣的表情,畢竟一本邪書,是最容易毀掉讀書人的東西。
這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拒絕走捷徑的誘惑,區別只是抵抗力的大小而已,而對於讀書人來說,邪書就是能夠讓他們放棄原本原則的東西。
女觀主和徐白走了進去,徐白左右打量了一下,並沒有發現雲自海的身影。
「雲兄呢,難道他已經恢復正常了?」徐白問道。
上一次見面還見雲自海在玩鐵球,這一次就沒有見到人了,所以徐白有此一問。
「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我就讓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去鞏固,畢竟他在我的房間中練那個東西,還是有些不堪入目的。」院長道。
一個男人***上衣,在房間中玩巨大的鐵球,換成任何人看著都會覺得辣眼睛,就算是院長這些上了年紀的人,也看不下去。
院長正準備上茶,女觀主卻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有多久時間了,要抓緊時間辦正事。
一本書被女觀主從衣袖中拿出,放在桌子上。
女觀主指著桌上的書,道:「院長,你來看一看,這本書是不是邪書?」
院長拿起書,隨意的翻了兩頁,便將書合上,道:「是。」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但從院長嘴裡說出,卻帶著足夠的分量。
徐白聽在耳朵裡,但目光卻緊緊的盯著那本書。
在這本所謂的邪書上方,有金色的進度條浮現,看起來異常耀眼,而且進度條的速度很慢。
「發了發了,又是一本緩慢的進度條。」徐白心中想道,表面卻面無表情。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平靜,但徐白已經在想著,怎麼把這本書搞到手。
先不提他這邊是怎麼想的,女觀主在得到院長的回答之後,再一次說話。
「是邪書就好,這本書我是從大越國得到的,而且大越國有很多。」女觀主指著這本書,將得到的經過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