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淮茹這個演技,如果現在是九十年代,陳宇肯定帶著她去港城當演員。
而傻柱一聽這話,連忙開口拒絕:
“這不行,這可不行,著不成偷了嘛?賊呀!”
秦淮茹看到傻柱拒絕,委屈的說道:
“我剛才去我男人車間找老楊,換了下個月糧票,可是下個月怎麼辦,這一個月推一個月的,推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說完,用著一雙無辜的眼神看著傻柱。
“那也不成,這是職業道德問題,這真幹不了,大姐。”
“你得了吧你,你平時順的還少啊?”
“那能那麼說啊,我什麼時候拿過糧食啊,我拿的都是廠長請客吃剩下的,那是我應該拿的,許他喝工人血,還不許我喝點湯了。”
“好傻柱,你就幫幫姐。”
秦淮茹此時看到硬的不行,軟的也不行,直接身體就貼了上去。
“哎,秦淮茹同志,要上美人計是不是?咱來點真格的我跟你說。”
傻柱一看,單身三十年的血液就湧了上來,直接開口調戲道。
秦淮茹見傻柱這麼一說,以她對傻柱的瞭解,自然知道傻柱有色心沒色膽,一下子上勁了。
“來啊。”
一邊說一邊解著自己的扣子,陳宇在一旁看著,嘖嘖,挺大。
“別別別,你要嚇死我呀姐。”
果然,如秦淮茹所料,傻柱看到她動真格,立馬就害怕了,邊說還邊往後退:“我給你逗著玩呢。”
秦淮茹看到這一幕,來脾氣了直接把包往地下一甩,就委屈扒拉的說道:
“誰跟你逗呢,到底怎麼著啊,我要不是揭不開鍋,我至於這麼受氣嘛?”
“我跑我男人車間,別人要佔我便宜,我拿兩個饅頭吧,許大茂又佔我便宜。
我是個寡婦,我是寡婦,我就得挨欺負嘛我。”
說著說著,秦淮茹就雙眼流淚,看錶情,好像還真有點真情流露一樣。
傻柱一聽,連忙說道:“許大茂他色大膽小,他不敢吧他。”
“他怎麼不敢啊,你知道什麼啊?
都多少回了,他想佔我便宜都沒得逞,都一個院得我不稀罕跟他一樣的!”
傻柱看到秦淮茹越說越哭,越哭越厲害,心疼的不行,連忙說道:
“姐,別哭了姐,我這不是嘴欠嗎。”
說著還直接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秦淮茹繼續哭著:
“這些人裡面吧,我就相信你,我真是沒想到你也這樣。”
“我這不是開玩笑呢嗎,你嚇死我,我也不敢啊。”
這時候傻柱急了,也不裝自己不偷東西了。
跑到了廚房,從裡面拿了十斤棒子麵遞給了秦淮茹。
而陳宇看到這一幕,剛準備出來拿捏他們,卻又停下了腳步。直接抓他們。到時候,自己這邊就一個人,很容易被他們汙衊。不過,自己可以去叫上幾個保安隊的人,如果是自己一個人的話,還有可能被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