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讓她鬧起來,不僅名聲臭了,弄不好一個流氓罪,摺進去吃窩頭都有可能。
必須得從長計議。還是得先緊著秦淮茹下手。
陳宇把秦淮茹帶回來的老母雞和一堆山貨掛到車上,蹬腳踏車就先走了。
姐妹倆站在原地,看著陳宇騎腳踏車走遠。
倆人一般身高,模樣也有七八分像,竟也不約而同一起嘆了口氣。
聽見對方嘆息,不由對視一眼。
秦淮茹立即心虛的移開目光。
秦京茹不明就裡,心裡也藏不住事,抿了抿嘴唇,小聲道:“姐,我不想見你說那廚師了,你把我介紹給陳宇哥行不?”
秦淮茹立刻瞪她一眼,揚手要敲她腦殼:“死丫頭,你說什麼呢!”
秦京茹一縮脖子,忙抱住俏寡婦胳膊:“姐,行不行啊?我求求你了!”
秦淮茹苦笑道:“京茹,不是姐不幫你,可人家陳宇那小夥兒,你覺得能看上你一鄉下丫頭?”
秦淮茹又道:“陳宇現在在保安隊上班,還是副隊長。
京城裡大把的城裡姑娘可勁挑。”
秦京茹眼神暗淡下去。
秦淮茹拍拍她手背:“京茹,聽姐的,晚上好好見面,別胡思亂想的。這……都是命!”
秦京茹咬著下唇,仍有些不甘心。
過了幾天陳宇在家待著沒事走進了中院,也沒瞧見秦淮茹洗衣裳。
最近這俏寡婦洗衣服的頻率越來越低了。
傻柱屋裡亮著燈,不知道炒啥吃,在外邊都聞到香味兒了。
走到秦淮茹家門口,一邊打門,一邊叫道:“秦姐!在家沒?”
“哎~”裡邊傳來俏寡婦不那麼清脆,卻相當磁性好聽的聲音。
話音沒落,面前的門就開了,挑開門簾卻露出一張大胖臉。
“呦,賈大媽,您最近可又富態了。”陳宇笑呵呵道,即使心裡不待見賈張氏,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了。
賈張氏滿臉堆笑,不知道底細的還真給人慈眉善目的印象:“嗐~你這孩子,大媽這點肉都長臉上了!快進來坐。”
陳宇也不矯情,大大方方走進去。
賈家的屋子不算小,跟陳宇家一樣,也是兩間廂房,裡裡外外打掃的挺乾淨。
陳宇進來,看見秦淮茹正拿圍裙擦手,大概剛才在做飯,沒騰出手開門。
“秦姐,忙著呢?”陳宇笑呵呵道。又看了一眼站在一邊,手裡死死捏著鉛筆的棒梗。
自從賈東旭死了,棒梗作為這個家唯一的男人,雄性本能讓他把這裡視為自己的領地,把一切侵入這裡的其他雄性視為敵人。
傻柱對棒梗那麼好,為什麼這貨偏偏跟傻柱不對付,就是這個道理。
在棒梗看來,你他麼的明擺著吃我媽得水果,老子還得跟你和顏悅色的?想屁吃呢!
但是面對陳宇,棒梗卻有些畏懼。
其實,對於一個七八歲時,突然失去父親庇護的小男孩,棒梗在本質上是弱小而色厲內荏的。
他渴望像成年人一樣保護母親妹妹,卻根本沒有匹配的力量。
在他的視角里,任何一個成年雄性,都比他更高大強壯。
他之所以敢對傻柱尥蹶子,是透過一次次試探,確定傻柱空有力量,卻不會對他使用,才敢肆無忌憚,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