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起撇過頭去,不看岩石。
漫無目的打量四周。
在他眼裡,清水都不行。
髒不拉幾的口水更沒有可能。
聖物有靈,豈容褻瀆。
一定會抵制這種行為的。
不用人刻意去做,這是聖物自身的原因。
不允許不夠資格的人碰。
一個敢吐口水的傢伙,還想起墨,絕無可能。
等著看笑話就行。
到時候再說,看我不懟的你捂臉。
“特碼的,這研墨怪累啊!”
岩石牢騷一聲,就為了三字,還不得不這樣做。
讓人代勞還不行。
清水還是清水那一幕就在眼前。
難以理解。
還是自己親力親為吧!
時間不多了,趕緊辦完得了。
只能說聖物特殊。
可在自己眼裡,這就是一塊破磚頭。
若不是要用到它,才懶得理會。
扔在儲物戒犄角旮旯就不管它了。
墨雲起更加不屑了。
研墨都嫌棄累,這人沒幹過這事。
一個沒讀過聖賢書的粗陋人。
叫他研墨,簡直就是要他命啊!
這會兒來附庸風雅,簡直丟人現眼。
想到自己自習文寫字,這硯臺都磨壞了幾塊了。
用掉的墨都記不清多少了。
都不嫌累。
頓時撇嘴,情不自禁鄙夷不屑的眼神瞟向岩石。
若不是不敢放肆。
真想出言不遜,諷刺那麼幾句。
不經意之間看向岩石手下的端硯硯池。
頓時之間目瞪口呆。
所有的鄙夷不屑全沒了。
代之以驚訝。
遊離在墨塊上的七彩霞光嚇到他了。
墨家子弟怎麼可能沒聽說過端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