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東元吶,今天中午我和總統秘書室的民政首席秘書官禹柄宇見了一面,他希望我們能把郭大海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告訴給他們,原因是郭大海似乎掌握了青瓦臺的什麼秘密。”
“父親,您找我是想問大海他有沒有從我這裡做出什麼違規的事嗎?”
金東元愣了神,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想讓他出賣郭大海。
“沒錯,他有沒有從你這裡獲得過什麼好處?”
“父親,是樸總統的命令嗎?”
“禹柄宇是民政首席秘書官,你說呢?”
“可是,父親,我們沒有必要為了他們放棄大海呀,他們的任期到明年就結束了,到時候要是大海他們的人當上總統的話,我們不是能從青瓦臺獲得更多的方便嗎?”
金東元此時還是更傾向於替郭大海說話。
“呀,你覺得明年大選時,在野黨裡誰是最有力的競爭者呢?”
“是大海他們的黨首。”
“沒錯,郭大海是樸元淳的人,你覺得到時候要是那個人當上了總統,他能聽郭大海的話嗎?郭大海有資格在他的面前說上話嗎?他對我們的態度是什麼你不清楚嗎?”
面對父親的三連問,金東元默不作聲。
“東元吶,郭大海現在的聲望非常高,要是聲望如此高的人在大選前出了事,到大選時人們對共同民主黨的支援率不是又下降了許多嗎,到時候要是還是新國家黨的人連任,禹柄宇他一定能進入內閣,對於我們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事,你能明白嗎?”
金升淵說了這麼多話,他讓坐在前面的秘書把水杯給他,他喝了一口水。
“父親,我明白您的意思,可我要是出來曝光大海的事,對我們韓華集團不是也不利嗎?”
金東元可不想成為父親棋盤上的棋子,要是他被爆出與郭大海有利益來往的話,他不僅要面臨檢方的指控,日後在韓華集團的理事會上也會被他大哥金東官拿出來說事,甚至情況再糟糕點的話他會被立即解除韓華生命保險株式會社副社長的職務。
“所以說我們得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你要是被推倒國民面前,就相當於我們家族被推到了國民的面前。”
“父親,我們該用什麼辦法既可以揭露郭大海又能保證我不被推倒國民們的面前來呢?”
“東元吶,你先告訴我,你和郭大海存在哪些方面的利益來往?”
面對父親的詢問,金東元不敢不答,當他想到他和郭大海以及金信衍在寶文山別墅裡的事時,他瞬間感到豁然貫通。
“父親,我想到辦法了。”
金東元喜笑顏開地說。
“什麼辦法?”
“大海他和我們韓華老鷹拉拉隊的一名女隊員私底下是那種關係,大海他吩咐拉拉隊的金代表每月從拉拉隊分發一份額外的工資給那個女隊員,所以說我們可以讓金信衍出來替我們向青瓦臺指證他們。”
“東元你的意思是把金信衍推出來做汙點證人,然後把你的嫌疑給洗清,對吧?”
“是,如果大海他收受賄賂的罪名一旦被坐實,金信衍的行賄罪罪名判不了多久,到時候我們給他一大筆安家費,等他出獄後再給他一份更好的差事,他肯定會答應的。”
金東元的話正中金升淵的下懷,他面露微笑地說:“好,你去和金信衍好好談談吧。”
“是。”
“到前面的服務區停一下車。”
金升淵對司機說道。
“是。”
司機回答。
“東元吶,那個跟著郭大海的女人叫什麼名字?”
“她叫李河潤,是韓巴高中三年級的學生,今年19歲。”
“你記得囑咐金信衍,叫他別提前去找那個女學生,禹柄宇他們到時候自然知道去找她。”
“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前方1公里即將到達服務區,金升淵拿出手機給禹柄宇打去電話。
“喂,禹首席,關於我們東元和郭大海的事情我都已經瞭解清楚,我們韓華老鷹拉拉隊的代表金信衍私底下和郭大海好像有著什麼交易,具體你們想要知道的話就派人到大田來找他吧,好,沒什麼,禹首席那就這樣吧,好的,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