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鳳卿神情有些不對,秦力趕緊將自己得到的訊息仔仔細細說給鳳卿聽。
“阿卿姑娘你放心,爺如今很好。如今,國喪剛過,新皇登基。雖然爺如今身為攝政王,需要處理的事情有些多,但是寧侯已經伏誅,寧家也滿門抄斬了,南秦已經沒有人能讓爺煩憂的了。”
“寧家滿門抄斬?這麼快?”
鳳卿聽到這,也有些意外於秦沐風的雷霆手段。
“這速度也就一般吧。這寧侯也不是什麼不得了的人物。咱們滄溟閣與七殺殿聯合,寧侯是翻不出什麼浪的,自然也只有死路一條了。”秦力又想起了一件事繼續說道:“對了,阿卿姑娘,你記得寧遠麼?他受凌遲之刑,不過受了六百多刀就挨不住,嚥氣了。”
寧遠,她怎麼可能忘記。
若不是她實在騰不出手,她對於這個人,也是想直接想讓他好好受一受懲罰的。
寧遠這個人活著,對別人來說才是種傷害。
不過,秦沐風為何要如此針對寧遠,只讓他一個人收凌遲之刑?
見鳳卿臉上帶有疑問,秦力頓時說起一件時間有些久遠的小事。
“阿卿姑娘,其實六年前那件事,我們爺也是記著的。當時爺甚至想就直接將寧城主府給滅了。只是當時,我與爺說,阿卿姑娘您想自己報仇,所以爺才沒動手,才讓寧遠一家人多活了這些年。不過,暗中咱們的人也是給寧遠下了不少絆子的。”
鳳卿聽完,有些驚訝了。
她沒想到,當年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秦沐風還為她做了這些。
如此說來,秦沐風沒有騙她。確實是自小,秦沐風對她就是不同的。
“這一次,我們爺之所以對寧遠下如此重罰,其實還有一個原因。”
“恩?”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阿卿姑娘,這段時間,你想必也聽說過一些坊間關於你的,不甚好聽的流蜚語吧?”
“關於我暴戾濫殺,是個無鹽的醜八怪的那些流?”
鳳卿記得,第一次聽到這些流還是在海城。
“正是。阿卿姑娘,你可知道這些流的源頭來自哪兒?”秦力問。
鳳卿愣了愣,略微歪頭看著秦力。
“是寧遠?”
秦力點了點頭。
鳳卿長長地吐了口氣。
難怪秦沐風滅了寧侯府滿門,卻唯獨凌遲了寧遠。
原來是為她出氣啊。
“想來是我出谷之時,滅了寧城主府後,寧遠對我生了恨,偏偏拿我沒辦法,也就只能這般散播流來膈應我。”
“那是。阿卿姑娘,畢竟您如今怎麼找都是藥王谷少谷主,他寧家再勢大,也不過就是一國侯府而已,他啊,也就只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
“凌遲就凌遲吧。”鳳卿垂眸,右手摸上左手腕間的銀鳳鐲:“雖然我對這流不慎在乎,但是寧遠這個人確實得好好受點罪。死了對他來說,還有點便宜他了。”
鳳卿可沒忘記,當時在萬翠城,由鳳瓊雲經手給她的,關於羅列出來的寧遠的罪狀。當真是罄竹難書,人神共憤。
萬翠城,在寧遠治下,不說民不聊生,卻也被狠狠颳了好幾層。
還有那幾十房的,搶來的姨太太.......
鳳卿想了想,還是主動問了關於秦沐風的問題。
“秦力叔叔,七爺的身體,還好麼?”
鳳卿看著銀鳳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