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北堂秀來到了陽臺。
“嘿咻~”
源庭時雨發出細小的,宣示著她在加油的聲音。
就見她很努力地踮著腳尖,腳趾有些泛紅,露出粉酥酥的足心。
少女高高抬著胳膊,可無論怎樣傾斜角度,鉤子都裡金屬桿有些距離。
於是她就更努力地踮起腳尖,把身上唯一一件白衫拉扯的好高好高,其上更是快要撐壞的樣子。
——這也是北堂秀為什麼一來就盯著她腳的原因。
雖說北堂秀的衣服要大她好幾號,可下襬處那圓潤的兩顆半球就是不講道理地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
等到源庭時雨發現屁股涼涼的,回過身想要扯一扯時,很自然地,就對上了北堂秀的眼睛——說起來可能不太巧,雖然本能告訴他該看地面,但眼睛的事,你本能說了又不算……
“額……”就見北堂秀演技拙劣地看起了天上的“月亮”,“那什麼……阿庭你繼續啊,眼看就要掛……”
結果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源庭時雨羞紅著臉給打斷了。
“繼續?是要庭時雨繼續那樣子,給北堂君看嗎?”
她一邊緊緊揪著裙角,一邊看他。
雖然臉頰緋紅,但笑盈盈的。
這笑臉讓北堂秀有點害怕——源庭時雨的笑沒什麼,但關鍵問題在於她笑得讓北堂秀心裡十分過意不去,就好像做了錯……嗯,就是做了錯事。
“那,就不掛了……”
北堂秀試著提出可行的意見。
“不掛了,為什麼不掛了啊,庭時雨洗得很認真呢。”
說著,她仰著小臉,很得意地拿起自己的蕾絲花邊給他看,“很乾淨不是麼?”
北堂秀看到她一臉寫著“快誇我,快誇我”,忽地就不知道該怎麼結果話茬了。
“額……”
北堂秀寧願她現在舉得是自己的黑色那條,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讓他一句話也說不出。
“那還是給我掛吧……”
無視了有些超綱的話題,北堂秀鼓勵似的揉揉她剛吹好,虛騰騰的柔軟頭髮,想要接過她手裡的撐子。
而後就看見她把衣服緊緊貼在軟綿綿上,小跳著後退。
“衣服是庭時雨洗的,庭時雨要自己掛!”
像是護著自己的寶,狼媽媽庭時雨惡狠狠地瞪著眼前這條痞壞的秀秀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