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瘋又道。
秦源沒有吭聲。
沉默了一陣。
「除了壽命，你這輩子還有什麼遺憾？」
秦源問道。
「我都古王了，還有什麼遺憾」
汪瘋笑道。
秦源也笑了。
汪瘋是在壽元快耗盡的時候，晉級的古王。
又延續了五千年壽命。
汪瘋因此被譽為，古往今來最慢的一個古王。
「要說真沒有也不是，她」
汪瘋嘴角浮現了一抹苦澀。
秦源立刻明悟汪瘋遺憾的是什麼。
已經統御三界七千年的瑤池女帝，初代天尊蒲婉。
「輸給你老祖宗那種萬古難得一見的天才人物，我服氣」
汪瘋說道。
秦源無語。
都這個時候了。
汪瘋還以為輸給前世是因為天才。
秦源本想說教幾句，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就讓汪瘋繼續錯下去，也未必不是好事。
「如果有來生，我希望
自己是個天才」
汪瘋又道。
秦源忍不住道：「你沒追上，不是天才不天才的事，而是，我家老祖宗把天尊當成一個普通女人，你把天尊當成一個女神。」
汪瘋好像被雷電擊中了一樣，怔了好一陣，突然大笑幾聲，永久的閉上了眼睛。
接著，古王級的身體以極快的速度化道，片刻後，變成一片光雨消散在洞府之中。
汪瘋沒有後人，也沒有作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再過些年，就會和其他人一樣，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
「兄弟，走好」
秦源揮了揮手。
然後，把洞府裡的東西洗劫一空。
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他。
一段時間之後，秦源走出洞府。
腦海中響起了蒲婉的聲音：「出手吧」
古夏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