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幫他接上後面的話。
心中十分無語。
結巴就別說長句了。
折磨別人也折磨自己。
“這是文……文書”
沉豹遞過來一份藍皮文書。
“今日記……記錄什麼？”
秦源說完，鬱悶了。
居然被沉豹傳染了。
沉豹反應過來，指著秦源笑道：“你……你”
“也結巴了”
秦源黑著臉接過，這是什麼材質做得，跟人的面板一樣細膩，看了一陣，看了出來，是某個化形的海族的皮做得。
開啟一看，秦源無語了。
海族太子在死亡女神廟題寫淫詞：紗櫥月上，並香肩相勾入房，顧不得鬢亂釵橫，紅綾被翻波滾浪。
真是一點想象力也沒有。
秦源抄書的時候，把封神演義也抄了。
張百忍顯然看了封神演義，模彷裡面的橋段。
“我這就去”
秦源拱了拱手，神速離開。
不然，沉豹肯定還會給他安排其他的活。
這是一個工作了一千多年的老同志的經驗。
正打算繼續給秦源安排活的沉豹張了張嘴巴，目光投向其他忙碌著的人。
轉眼，秦源來到馬廄，騎上司天監配的毛驢。
還是毛驢騎著舒服。
雲車什麼的太爛了。
雲車：“……”
嗖，一道瘦瘦高高的身影從一側浮光掠影閃過。
是沉豹，這是要幹什麼？
難道去幹壞事？
秦源跟了上去。
很快，沉豹出現在了天庭（神京現在的名字）附近一座古木狼林的修煉學府裡。
一個年輕修士和四五個年輕修士正在對峙。